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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td瘋夠了嗎。」

季霍庭怒吼著奪過我的手機。

那雙曾經讓我沉溺的眼睛，如今滿是冰冷和譏諷：

「我們只是鬧著玩而已，你有必要這樣鬧得大家都難堪嗎。」

「難堪？現在你知道難堪了！」我紅著眼掃視了一圈，輕哼：「你看他們都知道，就被我蒙在鼓里，成了笑料，我不難堪嗎！。」

季霍庭臉色瞬間難看到極點：

「周霜，你看看你現在這幅尖酸刻薄的樣子，哪里像個有教養有素質的老師嗎？

「我發瘋？。」

我忍不住笑出聲音，聲音干澀：

「季霍庭，我從19歲就和你在一起，我為了你休學一年，打工支持你繼續深造。」

「在你被師兄排擠差點延畢的時候，我為了你去醫院給師母照顧師母整整三個月，為你我上門求師幫你。你卻和情人調笑只是可憐我。」

季霍庭拿起一旁的酒杯憤恨潑向我。

聲調比我更高，比我更憤怒，命令著我閉嘴。

「是我求你陪我吃苦的嗎？是我讓你幫我了嗎？」

「這些都是你周霜自愿的，況且這么多年我已經回報你足夠多了，是你不知足，不體面非要糾著我的錯不放。」

「你要慶幸我還愿意可憐你，否則我早就和你離了。」

我冷著臉掰下我們的婚戒，用它狠狠砸向季霍庭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