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如說是像是對待可心的玩具一樣。
有幾分興趣而已。
那年高考后,他喝醉酒把我攔住。
把我騙到他家強迫我。
最后季霍庭發現趕到來救我的時候已經晚了。
他抱著我赤裸癲狂的我,
在我耳邊一遍遍說著他不介意。
他永遠不會因為這事情對我有偏見。
在陷入抑郁的那幾年,在我無數次要傷害自己的時候。
他會心疼的抱著我說,霜霜那不是你的錯。
被路覽父母上門辱罵,我勾引他們兒子,是白眼狼妓女的時候。
是他擦掉我的眼淚,
哄著我,說我不是白眼狼
在他心里一直是干干凈凈的,
是天上皎白的月亮。
現在他卻變了。
他說,強奸犯沒錯,錯的是我。
是我在勾引路覽。
曾經愈合我傷口的季霍庭,現在狠狠的撕開了傷口。
疼的我鮮血淋漓。
在凝滯的氛圍里,我的嘴唇被深深咬出了血。
紅色血跡印進季霍庭眼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