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男人的目光在空中相撞,隱約有火光迸濺。
鹿瑤怕慕北琛說出些不該說的,忙拉了拉周硯清的衣袖。
“硯清,我們先走吧。”
周硯清收回視線,轉身對慕北琛道:“再次感謝慕總,告辭!”
看著二人離去的背影,慕北琛胸腔那股子火又燃了起來。
韓承走過來,在他耳邊說道:“慕總,昨晚那兩個綁匪無罪釋放了,說是證據不足。”
慕北琛冷笑一聲,“不奇怪,這等丑事,周家自然得想辦法壓下來。”
韓承問:“那……鹿小姐知道嗎?”
“以后不許在我面前提她!”
慕北琛說完,闊步走了出去。
韓承吸了吸鼻子,怎么有股醋味兒?
周硯清的車駛離青山別苑。
路上他忍不住問:“昨晚……你和慕北琛?”
鹿瑤的手指微微收緊,她垂下眼睫,解釋道:“我昨晚被下了藥,意識不清醒……慕總只是救了我,什么都沒發生。”
周硯清握住方向盤的手青筋凸起,他想起慕北琛看他的眼神,就如鯁在喉。
“你被下了藥,又沒有意識,他有沒有對你做什么,你還會記得嗎?”
鹿瑤沉默。
周硯清說得對,她的確不記得了。
見她垂眸不語,他又連忙解釋:“我不是懷疑你,我是不相信慕北琛,我總覺得他對你目的不單純。”
鹿瑤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,便詢問起他昨天去哪兒了?為什么手機關機?
周硯清將昨晚被父母設計,困在祠堂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她。
鹿瑤聽完,沉默了很久。
“所以,你母親為了拆散我們,不惜找人毀我清白。”
他握住她的手,“對不起,是我沒保護好你,母親這次實在過分,我一定要她親自給你道歉。”
“道歉?”
鹿瑤猛地將手抽出來,哽咽道:“上次她害我流產,我已經作罷。這次我差點受人凌辱,你卻只想要她一句道歉?”
她說不下去了,眼淚奪眶而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