頭套男剛下車,還沒舉起刀,就被慕北琛一記電擊器放倒,抽搐了幾下,癱軟在地。
“真是個廢物!”
慕北琛冷嗤一聲,收起匕首,大步走向黑色大眾。
土拔鼠見狀嚇得魂飛魄散,慌忙鎖死車門。
韓承已將窗戶破開,一把拽開車門,將土拔鼠拖了出來。
“你們是什么人?膽敢管老子閑事?”
說著,他悄悄從褲兜掏出一把彈簧刀。
“你爺爺!”慕北琛眼神一凜。
在土拔鼠掏出彈簧刀的瞬間,一個側(cè)身閃過,反手扣住他的手腕狠狠一擰。
咔嚓一聲。
“啊——大哥饒命!”
殺豬般的慘叫響徹夜空。
“誰讓你們綁人?目的是什么?”
慕北琛將他的臉按在車蓋上,冷聲如刀。
土拔鼠疼得直冒冷汗,顫抖著搖頭:“我也不知道是誰……大哥只說要把這位小姐迷奸,然后多拍點照片。”
“畜牲!”
慕北琛重重捶了他一拳,接著吩咐韓承:“將他們捆起來!”
他迅速探身后座上的鹿瑤,她手腳被捆,呼吸微弱,額前的碎發(fā)被冷汗浸濕。
“鹿瑤……鹿瑤……”
慕北琛輕輕拍了拍她的臉頰,卻見她眼神迷離,意識渙散。
他目光一沉,脫下風(fēng)衣蓋在她身上,將她抱向自己的車后座。
韓承把二人綁在一起,說道:“慕總,您先送鹿小姐回去,我在這兒等警察來。”
慕北琛頷首,駕車離開。
路上,他不時瞥向后座。
鹿瑤的手胡亂地抓著座椅,身子不安地扭動。
顯然是被人下了藥。
“好熱……”
她的意識模糊不清,渾身燥熱難耐,像是有一堆螞蟻在啃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