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兒子面色陰沉地闖進來,她放下剪刀,不悅道:“大清早的,這是怎么了?”
“您給瑤瑤喝了什么?”
周硯清開門見山,聲音冷得像冰。
方瓊?cè)魺o其事地拿起茶杯,“保胎藥啊,怎么了?”
“保胎藥?”
周硯清冷笑,將化驗單打開。
“這就是你開的保胎藥,瑤瑤流產(chǎn)了!”
方瓊臉色驟變:“她……她懷孕了?”
周硯清盯著母親的眼睛,逼近:“您是不是早就知道了?”
方瓊滿面不屑:“我怎么知道?她自己都不清楚吧?”
“母親!”
周硯清突然提高聲音,生氣道:“您知不知道這是謀殺?那是您的親孫子。”
“什么親孫子?”
方瓊猛地站起來,“她什么身份?你什么身份?配跟我們周家生孩子嗎?”
周硯清長吁了口氣,“所以您就給她下藥?”
“我只是想讓她暫時懷不孕,誰知道她懷孕了也不說。”
方瓊突然話鋒一轉(zhuǎn),“硯清,嘉媛回來了,你正好趁這個機會,給她離婚……”
“夠了!”
周硯清忍無可忍,怒道:“我不會和瑤瑤離婚的,也請您以后不要再傷害她。否則,我不介意跟您翻臉。”
他說完轉(zhuǎn)身就走,氣得方瓊在后面直跺腳。
“你這個逆子,你為了一個女人,居然跟這么跟我說話?”
病房里,鹿瑤醒來時,沒有見到周硯清,只有護工在病房忙碌。
“周太太,您醒了?”
護工見她睜眼,連忙盛了碗雞湯遞過來。
“周先生剛出去了,說一會兒就回來。”
鹿瑤接過,剛喝了幾口,病房門突然被推開,以為是周硯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