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陸奶奶虛弱地躺在床上,還不忘罵罵咧咧:“這一切肯定是林晚星干的,還敢提白家,她就是見不得渺渺好,她這個賤人!我們陸家攤上這么個賤種,真是造了孽了。”
陸母眼里閃過怨毒,“要不然我們去找林晚星,帶她去白家賠罪?渺渺要是有個閃失”
陸父忽然臉色難看地打斷了她說的話,“領頭的那個男人,我見過,是白崢堂身邊的蔣秘書他說的小姐不會是林晚星吧?”
“這絕不可能!”
另一邊,在大堂的陸昭野崩潰的跪在地上,自虐的承受著保鏢的鋼棍毆打,將之前施加在林晚星身上的傷害,百倍的還了回來。
臉上的掌印十分清晰,不知道懊悔地抽了自己多少巴掌,猩紅的雙眼蓄滿了淚水。
腦海里,助理說的話反復回放。
“陸總,白渺原名叫作宋渺,是白家張嬸的女兒,白崢堂擔心白小姐一個人孤單,就讓她住進了白家,但她改了姓,還偷偷對比著白小姐幼時的照片整了容。”
“她不知道從哪里得知了您和白小姐的故事,一個多月前,宋渺偷偷給自己下藥,又故意找人在您身邊透露她可能是白小姐的信息,引您過去。”
“白小姐的全名叫白晚星,離家出走時,改了母姓夫人就是白小姐。”
“還有,那晚夫人受得傷勢很嚴重,您讓醫生偽造的病情全都是真的”
原來,他要找的人一直都在他的身邊。
而他,竟然輕易就認錯了人,還聽信了白渺的謊言。
難怪林晚星昏睡了將近一個星期,他卻真以為林晚星只是挨了幾腳,還輕易放走了那群人。
他就是個蠢貨!
背后早已被打得血肉模糊。
但這點痛,和心里的痛比起來,根本不值得一提。
等懲罰結束,陸昭野艱難地站了起來。
但他并沒有去醫治,而是踉蹌地沖出了門,一路硬撐著去了白家莊園。
門衛將他攔住。
陸昭野往日的傲氣早已沒了,努力放低了姿態乞求,“我是晚星的丈夫,我求你們讓我進去見見她,我知道錯了。”
門衛嫌惡地看著,冷聲譏諷,“你說是就是了?我們家大小姐可沒有你這種神志不清的丈夫,別來辱了我家小姐清白,還不快點滾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