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項鏈接觸到泰迪的瞬間,像是被烙鐵燙了一下,發(fā)出一聲尖厲的慘叫。
它猛地掙脫馬軍的懷抱,對著漆黑的井口渾身抽搐發(fā)抖,屎尿齊流。
然后兩眼一翻,竟活活嚇?biāo)懒诉^去。
泰迪犬的尸體還在抽搐,馬軍盯著我,眼中終于閃過一絲恐慌。
但很快,恐慌被憤怒取代。
“是你!你對我的狗做了什么?”
“那是功勛犬的鎮(zhèn)魂牙,陽氣極重。它看見了井里的東西,被嚇破了膽。”
“胡說八道!”
馬軍徹底失控,將死狗扔在地上,踩了一腳。
“把她給我綁上石頭,扔進(jìn)井里!不是很能撈嗎?讓她自己下去撈我妹妹!“”
兩個保鏢拖著我走向礦井。
剩下的四只黑犬拖著傷腿,死死咬住保鏢的褲腿。
王經(jīng)理抄起鐵棍,對著其中一只黑犬的頭狠狠砸下。
“嘭!”
溫?zé)岬难獮R在我臉上,黑犬的身體瞬間軟了下去,至死,它的牙還嵌在保鏢的褲管上。
馬軍走到我面前,用皮鞋尖碾著黑犬還在抽搐的爪子:
“廢物就該有廢物的樣子,無論是狗,還是人。”
他的話徹底澆滅了我心中最后一絲憐憫。
剩下的三只黑犬,被王經(jīng)理用同樣的方式,一個接一個,殘忍地砸死在我面前。
我不再掙扎,只是靜靜地看著。
就在這時,馬軍請的潛水隊長帶著兩名隊員走來,他們檢查著設(shè)備,自信地對他說,
“馬總放心,我們的潛水器有軍用級聲吶和高清攝像頭,別說一個人,就是一根針掉下去也能給您找到。五分鐘,保證把您妹妹的尸身完好無損地帶上來。”
馬軍得意地笑了:“聽見了嗎?這就是專業(yè)和業(yè)余的差距!”
潛水員戴上氧氣面罩,背著設(shè)備,縱身跳入礦井。
然而,他剛一下水,井下突然傳來“滋啦”的刺耳金屬斷裂聲。
他身上的強(qiáng)光探照燈瞬間熄滅。
水面上,連接著岸上隊友的信號繩開始瘋狂擺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