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將快要燃盡的安魂香,往土里插深了一寸。
保鏢們在極致恐懼下,丑態(tài)畢露。
之前毆打黑犬時的兇狠全部消失,只剩下最原始的恐懼。
馬軍被拖向井口,指甲在地上刮出血痕。
“救我!陳默!求你救我!”
“我給你磕頭!我給你的狗磕頭行不行!”
他真的在地上磕起頭來,額頭很快就磕破了。
太晚了。
馬軍被水煞拖得更近,半個身子已經(jīng)懸在井口上方。
他瘋狂掙扎,卻無濟于事。
那股體內(nèi)的東西越來越活躍,他能感覺到它在啃噬自己的內(nèi)臟。
“我錯了!我真的錯了!”
“我給你錢!很多很多錢!”
“一千萬!不不不,一個億!你要多少我全給你!”
我冷笑一聲,沒有回應。
錢?
從五黑犬被殘忍打死丟進礦井那一刻,剩下的就不是錢能解決的了。
水煞馬雨拖著他,緩緩向井口移動。
地上留下一道被黑色液體腐蝕的痕跡,冒著白煙。
馬軍的慘叫聲越來越弱,變成嘶啞的抽氣聲。
他開始不受控制地說胡話:
“推下去,好冷,我的家產(chǎn)”
“都是我的,都該是我的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