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說嘛,一個破落戶的兒子,怎么可能讓姜大小姐看上。”
我父親的臉色瞬間沉了下去。
我看著屏幕,心里卻沒什么波瀾。
這種事,在上流社會,司空見慣。
我只是沒想到,沈修宴會用這么低級的手段。
“就這?”
我關(guān)掉投影,淡淡地看著他。
“沈修宴,你大費周章地回來,就是為了給我看這個?”
“還是說,你覺得離了我,你就找不到別的女人,非要回來撿我這只破鞋?”
我的話像一把刀,直直插進他心里。
他的臉色終于變了,眼底的瘋狂被痛苦取代。
“姜知!”
他低吼一聲,像是被激怒的野獸。
“你再說一遍!”
“我說,”我一字一頓,清晰地重復(fù),“你、犯、賤。”
說完,我挽著陸恒的手臂,轉(zhuǎn)身就走。
“爸,我們走。這里的空氣,太臟了。”
我沒再回頭看他一眼。
跨出禮堂時,我聽到身后傳來桌椅被掀翻的巨響,和他壓抑的咆哮。
陸恒握緊我的手,輕聲安慰:“知知,別生氣,為那種人生氣不值得。”
我笑了笑,沒說話。
值不值得,我自己說了才算。
沈修宴,這場游戲,既然你非要重新開始。
那我就陪你玩到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