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猛地站起來,眼前一陣陣發黑,我緊靠在墻上,腿也發麻。
“你沒事吧?”他依舊舉著手帕問我。
我搖頭:“我沒事,謝謝。”
我看不到面前的手帕,因為此時我眼前還花著。
“我沒帶紙巾,只有手帕,手帕給你擦眼淚。”
“啊,謝謝。”
眼前緩和許多,我才伸出手接過手帕。
手帕不知道是什么材質做的,但摸上去手感很好,和普通材質不一般。
我擦掉留在臉上的眼淚,眼睛清明許多。
“是醫療資金上有什么困難嗎?”
除此之外,席陸堯猜不到上午還好好的女人,晚上為什么會躲在這里哭。
我搖頭,聲音還帶鼻音,有些暗啞:“沒有困難……一定要給小源做手術……”
“嗯。”他淡淡應了聲:“我送你回去吧。”
“不、不用了,謝、謝謝。”因為我還有些抽噎,說出來的話斷斷續續。
他只是略微蹙了蹙眉,沒有再多說。
抬腳準備離開時,就見一輛頂級商務豪車停在面前。
一個身著西裝的男人,步履匆忙的走向墻邊的女人。
“昭昭,你沒事吧?”
聽見這個稱呼,我眉心一跳。
一抬頭,就看見傅司瑾。
“嘶!”我倒吸一口涼氣,他怎么在這?!
換了副皮囊,我卻依然能一眼認出他。
關鍵是我和他的關系似乎也沒親密到能叫昵稱吧?!
好驚悚。
我的腿已經緩過來了,不麻了。
我從一側推開,拉開和他的距離,沖他冷漠又不失禮貌的點頭。
“傅先生,好巧,您也來醫院?”
傅司瑾眼底有受傷閃過,但他還是盡量維持著風度。
“不巧,我來找你。”
“找我?”我指著自己,一臉疑惑:“找我是有什么事嗎?”
“想問你認識傅司瑾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