懷里的小家伙一陣蹭挪,讓冷面神飄走的思緒拉回現狀,瞧見小家伙睡眼惺忪,一副懵懵糊糊的樣子,心頭軟軟的,小家伙起床時的樣子最有趣,像只睡飽的小貓,迷糊可愛。
一覺睡到自然醒,曲七月心滿意足的打了幾個呵欠,過了半晌感知呀,觸覺嗅覺等功能再自沉睡狀態功醒,它們才上工,以至她的反應也慢好幾拍,一時沒發現人還窩在煞星懷里,很自然的轉身,仰面躺著望天花板,看著那盞電燈,老半天想不起這是早上還是半夜。
熱燙的,的!
正想準備找手機看,感覺身邊有一堵的墻,感覺……像大叔?
一抹驚疑劃過,機械的轉面,看到一堵厚實的比墻還堅固的男人的胸膛,那強健有力的肌肉,不是大叔的標志性腹肌,還會有誰的?
“大叔,幾點啦?”她早習慣他的氣息,他的胸膛,他的體溫,乍一醒來見到那堵肉墻,沒半點驚駭,很自然的搓面,活動自己有些酸的腿腳。
小丫頭還沒想起昨晚的事?
冷面神心神一輕,喜色溢于眉眼,北宮曾說有些人天生有選擇性健忘癥,在潛意識中會選擇性的忘記讓自己不開心的事,看起來小丫頭也有選擇性健癥忘記,不記得昨晚的事好啊,不記得的話就不會鬧脾氣。
心中歡喜,飛快的抬腕看表:“早上七點四十分。”
“啊啊啊,這么晚了啊,蘭媽媽一定等得不耐煩了。”曲七月定定的呆了一秒,一個鯉魚打挺坐起,手忙腳亂的找衣服。
俊美的男人唇角向上翹起,勾出心曠神悅的弧度,不聲不響的幫還處于迷糊中的小東西遞衣服。
曲小巫女記掛著蘭媽媽,手腳麻利的脫睡衣,穿衣服,完全忘記旁邊坐著個大男人,好在目前是大冬天,里面還穿著保暖的打底衫,不會走光。
饒是如此,也仍然露出點不一樣的地方,煞星看見小丫頭面前蓬起的兩小包,俊臉微紅,窘窘的撇過視線。
穿好保暖衣,薄羊毛衫,套上外套,穿好祙子,厚厚的緊身褲子,曲七月吸起拖鞋,回身抓過擱床邊柜上的梳子,正準備跑時,看到坐在床上,睡衣完全松開,袒露出整片胸脯的大叔,不禁愣住了。
“啊,混蛋,你你個偷窺狂!”愣了足足三秒,霍然反應過來,抓起枕頭劈頭蓋臉的朝大叔扔去。
混蛋大叔,偷看她換衣服?!
一個大男人竟然偷窺女孩子換衣服,這不是軍神,分明是只色狼!
曲七月氣急敗壞,扔去一個枕頭,順手又抓起一物扔過去,等丟出手才發現是自己的背包,心疼的大叫:“啊啊,我的包包!”
!
高分貝的尖叫沖入耳鼓,冷面神那張俊臉窘窘的,窘迫難當,他哪有偷窺?明明是堂堂正正的看的好么?
小閨女是自己給他看的,現在又怨他,好不講理。
心里憋屈,也不好辯駁,看到飛來的枕頭,忙忙伸手抓住,見一只背包橫空飛來,窘窘的撈住,兩手分別接住飛來的“暗器”,滿眼無奈:“丫頭,我沒有偷看呀,如果你覺得吃虧了,你也可以看回去的。”
他不介意讓小丫頭看光光的,真的,他很大方的,只要小家伙樂意,讓他脫光光走走臺步也沒問題。
男人的身材,不就是給媳婦看的么?
他肌肉這么強健,身材這么棒,小丫頭看了應該會滿意吧?
非常想給未來小媳婦看身材的施大教官,心里萬分期待小丫頭說“同意”,那顆心蠢蠢欲動,恨不得馬上把自己扒光光展示一番自己近乎完美的黃金比例身段。
“暴露狂,誰要看你了?”曲七月的耳根“騰”的發燙,恨得咬牙切齒,卻無可奈何,氣呼呼的轉身沖向洗涮間。
小丫頭害羞了。
冷面神沒有錯過小丫頭滿面緋紅的害羞小樣,抑不住笑彎了眼,把枕頭、背包放回原處,慢條斯理的穿衣服,心里跟跟了蜜一樣的甜,小丫頭剛才看到他的胸沒嚇得尖叫,可見已越來越習慣他的存在,以后得多多光著膀子在小丫頭面前晃,晃來晃去看習慣了,說不定能不穿睡衣摟著小家伙一起睡哪。
想想光著膀子摟小丫頭睡覺的情形,心頭一陣亂跳,越跳越急,如小鹿亂撞,撞得怦然大響,他摸摸的下巴,露出癡迷的微笑,那滋味,一定美極了!
自我沉醉夠了,換好衣服,整理好儀容,把自己整得人模夠樣,又回復高冷清貴的冰山形像,等小丫頭洗梳好出來,他才風卷殘云似的跑去洗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