龍華但有軍神在,那么,哪怕是強國霸主也不敢以身試峰芒,對某些人而言,軍神施教官是擋路的最大礙障,不能不除。
曲七月哀怨之時又倍感榮幸,軍神煞星是小巫女的靠山哪,有這么個厲害的人罩著,簡直太榮幸了。
這叫一人得道雞犬升天,呃,不對,她不是雞犬,她是心地善良,天真活潑,伶俐可愛,美麗大方,嬌俏迷人的小閨女!
“大叔,還愣著干什么,抓壞人去了。”瞥一目,見帥到快沒朋友的大叔冷著臉當柱子,沒好氣的翻個白眼,再次開跑。
“嗯。”
冷面神正在想著怎么才不會被小家伙摒棄,沒想到小丫頭主動讓他一起行動,喜得心花怒放,愉快的應一聲,展開飛毛腿追在后面。
煞星的速度,那是有目共睹的,曲小巫女身帶風符,疾疾奔跑,他仍然能不費吹灰之力的追上。
兩人一前一后,無視行人,疾疾奔跑,帶動風聲呼呼,路人們只覺一陣風刮過,來不及看清是什么人,只見得兩個身影已如流星追月的去了好遠。
小街道上的路人也倍感奇怪,不知那兩人匆匆忙忙的有何急事,如有急事為何不乘車?
金童玉童緊追在狙擊手后面,曲小姑娘順著與小式神們的靈魂感知和氣息一路追趕,煞星始終如影相隨。
穿街過巷,繞內比都小半個圈,最后到達一條小公道上,跑得氣喘吁吁的曲七月,站住,以手撐住腰,大口大口的換氣。
雖然從滬城花圃里找到埋藏在泥土里的匕首,但是,因為不是當時發現的,沒辦法破除陽陰師的法術,那把匕首仍然會對曲小巫女產生傷害,胸口在劇烈運動和拼法力時還是會痛,只不過傷害值比以前少些。
追著跑一圈,縱使借助風符力量,那速度也讓人身體承受不住,曲七月在跑的時候沒什么感覺,等喘口氣,覺得兩條腿好似快不是自己的,又酸又軟。
胸口也跟人用東西在戳似的,一抽一抽的痛。
她實在跑不動了才停下來歇口氣。
“丫頭,沒事吧?”冷面神收住腳,顧不上順氣,把小丫頭攬在自己身上依著。
氣溫大約在26度左右,尋常走動便并不覺特別熱,劇烈運動另當別論,小姑娘一陣狂奔,累得香汗淋淋,小臉如抹涂一層胭脂,白里透紅,紅潮滿面,紅唇更是鮮艷欲滴。
煞星跟著跑一圈也氣喘微微,白晳的臉上隱約見汗,但遠沒有小姑娘那么狼狽,那么吃力,如果小姑娘像跑了萬米,他頂多像做熱身運動,微露汗跡。
小女孩子身上淡幽的體香味和著汗味揮發,一絲絲的鉆進鼻子,如羽毛撓著心,神經產生一陣陣的愉悅,心臟跳動的頻律之前長跑那刻還快,冷面神全身繃緊,悄然放松呼吸。
那是種很奇怪的感覺,好似每次聞到小丫頭身上的汗味,神經特別敏銳,特別的興奮,比吃興奮劑還刺激。
聞到小丫頭身上的香味,施華榕腦子里不由自主的浮想聯翩,回味著小丫頭小嘴的甜美,口腔里一片干渴。
強烈的渴望讓他情不自禁的低下頭,想湊過去用力的啃小家伙的小嘴巴。
曲七月正在調試呼吸,被猛不丁湊來的俊臉驚了一把,沒好氣的一掌撥開:“大叔,你干嗎?不如道很熱么?”
大熱天的玩龜兔賽跑,特么的太考驗人的耐力。
貪婪的思念著小丫頭小嘴巴的冷面神,當臉貼到小丫頭的耳際遭到一盆冷水,心頭一凜,猛的清醒,心底涌上一絲無力感,在小丫頭面前,他的自制力越來越差,真怕哪天控制不住干出禽獸不如的事兒來。
“丫頭,胸口還痛嗎?”他下意識的不敢冒大氣兒。
“當然痛了,沒見我快喘不過氣來了么?明知故問。”曲七月抹幾把臉,一邊翻背包,一邊抱怨,大叔有時挺沒眼色力的,她這樣子哪像沒事的樣子?
有正事要做,也顧不得跟大叔計較,掏出幾把符,看看四下無人,順手一丟,念念有詞的念咒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