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丫頭,我們不吵了,別發火啊。”
“小豆芽菜,別別,別去外面睡,外面冷。”
小丫頭一怒,兩漢子立馬息戰,涎著臉討好的認錯。
“三十好幾的大男人,學幼兒園的小朋友們吵嘴打架,你們好意思咩?”兩只大叔透逗了,比幼兒園的小朋友還幼稚。
“小豆芽菜,人家哪有三十好幾,人家才三十二歲,人家很青年,是個大孩子,比你大一點點的大孩子。”
小豆芽菜嫌他們老?
他們哪老了,才剛滿而立之年好不?他們正值風華正茂好不?
不老哇,他們一點也不老。
赫藍之義正嚴辭,擲擲有詞的抗議,男人三十一支花,他這個年紀正是一枝美麗的含苞待放的花。
“赫大叔,你三十二周歲,虛歲三十三,這還不是三十好幾?騷包大叔,雖然說真話會傷人,本小姑娘不得不說真話喲,本小姑娘才十七,人家說三年一代溝,你比我大十五歲,我們相差五條代溝,難道你不覺得你很老?你好意思說你是大孩子咩?”
赫藍之默默的捧心,打擊啊,深深的打擊,小丫頭腫么可以說實話呢,他的小心靈破碎了。
人比人,氣死人。
他比小丫頭大了十五歲,好吧,十五歲啊,不是一般的大,差一丁點兒就比小丫頭大了一倍,嗷嗷,現實是多么的殘酷!
醫生弱弱的望向冰山,都是小榕的錯,跟他搶小丫頭,小榕不跟他搶的話,小丫頭就不會打擊他了,嗚,小榕是壞人,蘭姨,求你教訓小榕!
冷面神默默的摸摸鼻子,鋪開被子,緊挨小丫頭躺下去,不用說,今晚誰也甭想抱小丫頭睡,還是趕緊兒的躺下吧。
待赫醫生發現冰山占去最佳位置已是回天乏力,不甘不愿的在冰山發少身邊躺下,拉過被子蓋上,背里憤憤不平的沖冰山發少呶嘴呲牙。
火幾個聽到施教官和醫生斗嘴,個個憋得差點笑破肚皮,等那邊安靜了,一個個也趕緊睡覺。
夜,黑漆漆的。
9月11是農歷八月初二,爬上天幕的月亮才一抹月牙大小,星稀月淡,夜幕下沙漠幽幽,沙丘堆如潛伏的巨獸,好似隨時會咆哮出動。
夜深物靜。
不知幾時,與營地相隔一座沙丘的小湖泊湖面層層旋動,水波蕩漾,很快旋出一個巨大的旋渦,幽深無底。
當它出現不久,高高的天高凝出一絲細細的光,飄飄蕩蕩的落進旋渦中心,那飄裊的一絲細光,成為連接天地之間的一條紐帶。
黑暗里,潛伏的兩只異界生物溜走,飄至營地,鉆進帳蓬,撲到主人身邊,揭開被子,撓癢癢,捏鼻子。
“姐姐,快醒醒!”
“姐姐,有人偷錢錢了,快醒醒!”
“姐姐,有賊偷錢錢,偷銀行卡,搶寶貝,搶錢錢……”
兩小童七手八腳的搗亂,使勁兒的干撓人清夢的事兒。
“什……什么?”
睡得香噴噴的曲七月,被撓得睡不安穩,一邊無意識的連拍小家伙們的手,迷迷糊糊的嘟嚷。
冷面神的警醒心強大的嚇人,小巫女夢囈似的嘟嚷,他“嚯”的啟眼,屏住呼吸傾聽。
“姐姐,有人搶錢錢,快醒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