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藍之窘了,果然被小榕那家伙連累了,害他也不受待見,小榕,你個二貨,你害死爺了!
“小丫頭,我跟那座冰山不是一伙的。”小豆芽菜喲,人家也是受害者啊,人家也被那座山壓著翻不了身,所以才來找同盟呀。
哼,說謊不打草稿。
冷瞥一眼,曲七月直接無視,朝著跑近的李、袁兩位女生笑著眨眼點頭打招呼。
袁玫李瑤玲也悄悄的眨眨眼回應。
二隊五隊教官帶著各自的女學員向施大教官敬禮,稟持著軍隊的作風上報一下,跟著冷面神一起走向赫軍醫。
幾人也入鄉隨俗,挨著席地而座,施教官挨著曲同學,狄朝海挨著他;另二位挨著狄警衛,兩女學生挨著曲小巫女,扎成堆。
被強行逼著工作的赫醫生,也不得不屈服于發少的淫威,排開工具,著手診脈工作,首先還是聽診器上場,先測心跳血壓。
他只叫袁李同學依次近前,測完血壓心跳再摸脈,兩女同學健康的很,他只給了點建議而已。
兩位教官松了口氣,帶著女學生返隊。
冷面神以權壓人,直接將九隊丟給八位教官管理,自己光明正大的偷懶。
九隊八男生哀嚎遍野,以無比可憐眼神向小女生求救,被三大男人冷嗖嗖的眼神一瞟,嚇得化作小兔子惶惶而逃。
混蛋!
曲七月又傻眼了,哎哎,大叔不去盡職盡責,賴著干嗎?心中憤恨,暗地里又將大叔從頭到腳的問候了一遍。
身邊有三只大叔,她可不敢掉以輕心,神經繃得緊緊的,全神戒備,以防大叔和騷包大叔合伙挖陷井坑人。
施華榕暗中蹙了幾次眉,小丫頭戒備他們做什么,難不成怕他們吃了她不成?
赫藍之等新生們全部遠離去操練了,才慢條斯理的再次拿出聽診器來,他心里想著要拉近關系,哪啥得叫小姑娘近前,自個狗腿式的坐到小姑娘身邊,主動的照顧病人。
曲小巫女的血壓什么的正常,心跳比正常人稍慢,也在正常范圍之內,并沒有什么奇怪的地方。
等摸完脈,赫醫生斜眼發少,遞過去一個奇怪的眼神,轉而又笑咪咪的瞅著小女生:“小丫頭,這兩天有沒什么不舒服的感覺?”
“胸口部位和附近有時會一抽一抽的痛。”身體是大事,小巫女還是懂得分寸的,很誠實的回答醫生的話。
“唔,你受過內傷沒愈合,又超負荷運動加重身體負擔,情緒激動時會引發不良反應,以后保持心情舒暢,良好的心態是疾病的最佳良藥。你這次損耗過度,身體很脆弱,一周內不要劇烈運動,安靜的休養,一周后再看情況。”
好像很嚴重?
狄朝海不解的看向醫生,難道小妹妹的情況又變重了?
“可是,我要軍訓啊。”
曲七月望天,休息一個星期?能行么?
驀地腦海里跳出一道閃電,激動的眸子里劃過喜色,仰著頭,緊張的向軍醫求證:“大叔,我的身體是不是非常不好?是不是達不到體檢標準?”
哎,如果身體不合格,可以退回檔案,再次入招生院另行錄取,那樣的話,她豈不是又自由了?
醫生喲,拜托您說身體不合格吧,你若助小巫女脫離燕京這座苦海,小巫女一輩子感激你,幫你立長生牌位,早晚一柱香,祈禱上天保佑你一生桃花不斷,艷福無邊,福壽綿長,子孫滿堂。
赫藍之微愣,小豆芽菜什么意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