哼哼,就知道你們不敢砸小巫女。
煞星星吃軟怕硬,曲七月摸著大叔的頭頂,得瑟的眉飛色舞,啦啦啦,終于摸到大腦的頭了哇,大叔老摸她的腦袋,她要摸回來。
老實說,這種摸人腦袋的滋味的真的很不錯,像摸小寵物般的快樂,大叔皮粗肉糙,頭發并不扎手,摸起來手感不錯。
小手摸呀摸,小巫女嘴角越翹越高,那個……她好像找到煞星星的弱點了,啊哈哈哈,以后一定要擅加利用嗯!
施華榕乖乖的當寵物任小家伙的小手在腦頂來回揉搓玩耍,不僅沒有被冒犯男人威嚴的羞恥感,心里還甜甜的,軟軟的,甚至不希望小丫頭的手離開。
那樣的感覺劃過心頭,他眼神溫柔如水,更加貪戀小閨女身上的溫暖。
“小閨女真好。”小丫頭嘴硬如刀,心軟似豆腐,睡前還跟他鬧不愉快,待他有事,小家伙仍不計前嫌的幫他化除危機,小閨女是上蒼派給他的小天使。
女兒是父母的貼心小棉襖,小丫頭是他的貼心小閨女,有這么個善良可愛的小閨女,人生真的圓滿了。
他原沒有想到是會是被詛咒,如今又到秋冬,正是舊癥復發的高峰期,本以為也是后遺癥復發,當小丫頭教他給她看那時他才想到詛咒邪術。
當初北宮在時,他的身邊很干凈,自北宮逝后這幾年也尚好,如今,各方牛頭馬面又蠢蠢欲動,頻頻搞小動作,真是活得不耐煩了!
把主意打他頭上沒事,誰敢把主意打小閨女身上,他不介意再次大開殺戒,讓他們明白施華榕三個字不是唬人的。
大叔就會說好聽的!
“哼,大叔,你以后再坑我,別怨我見死不救。”丟個冷眼,曲七月非常不舍的收回魔爪,大叔乖的時候像小狗狗,還是不要太放肆的好,觸怒到兩煞星星最后吃虧的還是小巫女。
“不會坑小閨女的。”這么可愛貼心的小閨女,怎么舍得坑。
“你的話不可信。”
曲小巫女鄙視的皺皺鼻子,開始拆小布偶,解開扎布偶的紅繩子,把當頭部的東西倒出來,里面是團小棉花,棉花團上兩側扎著幾枚小小的細針,棉花中間包裹一張符紙。
展開,里面完全是鬼畫符,還一點殷紅的血跡。
“我擦,這年頭宗師級的術士跟大白菜一樣泛濫成災了么,上回施攝魂術是大宗師級的,這次又是宗師級的,你爺爺的,你們欺負本小巫女年少是不是,想欺負本小姑娘等級不高是不是?最好祈禱別讓本小巫女捉到你們,捉到了剝光衣服吊桃花上拿皂角枝抽屁股,看你們敢器張不!”
曲小巫女火了,一邊符紙把針、棉花、布、符紙一一包裹封印,一邊忿忿不平的罵,哼哼,有小巫女在煞星身邊,還有不長眼的整幺蛾子害她干白工,太沒有人性了,最好別讓她尋到痕跡,揪出來一定畫圈圈詛咒他們下獄!
把各樣東西收撿好,脫外套,摘下包包,鉆進被子,大半夜的撓人清夢,討厭死了,現在睡覺吧睡覺吧,有啥明天再處理。
當小姑娘把布偶解開,煞星的頭也不再疼痛,他耐心的聽小丫頭發牢騷,她鉆進被子,也跟著鉆進去,把軟軟的小家伙擁進胸膛:“丫頭,怎么知道有不干凈的東西?”
“大叔命硬,一般的疼痛奈何不了你。”
“丫頭,它藏在哪?”
“墻后的桂花樹上,有空四處散散步,看看有沒多出什么小玩意來,沒事干就爬樹上找找鳥巢玩兒。”
“嗯。聽小閨女的。丫頭,你拿鏡子干什么?”
“照妖照邪啊,大多東西擋不住鏡子的誘惑,唔,不能說了,睡了。”
施華榕也不多問,安靜的等,等懷里的小家伙呼吸平穩,俯身,在小丫頭白凈的小臉上輕輕的啄了口,滿目暖意,不管小閨女跟他掰多少次,他一輩子也不會跟小丫頭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