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憋著一團火般,燒得全身灼灼的,干渴的難受,他悄悄的吞口口水,嚨結(jié)上下滑動,也忍不住望向懷里的胡鬧的小家伙。
那一望,見小閨女側(cè)仰著一張俏麗的小臉蛋,垂著眸子盯著他的胸,白凈的小臉浮生一片淡淡的紅光,微垂的眸子清亮閃爍如星辰,嘴角下垂,那表情似在賭氣般,如嬌似嗔,可愛淘氣。
眸子掃過小丫頭那兩片飽滿紅潤的粉唇,冷面神受不住了誘惑,微微的動了動,面孔湊近,赤灼的唇畔貼在她的額心。
吻,炙熱,用力。
yy大叔人魚線咋樣的曲七月,當(dāng)冷不丁一張帶著熱氣的臉貼來本來的想偏偏頭,卻沒有躲開,額心被印上赤灼灼的一張唇,腦子里當(dāng)即空懞了一下。
那吻,太忽然。
那吻,太。
男人的唇烙在額心,肌膚被赤灼的溫度烙燙得一片灼熱,那熱度也讓曲七月回神,用頭往前頂:“大叔,你又發(fā)燒了?!”
她的頭偏了偏,他的唇下滑,吻在她的發(fā)絲間。
“沒有。我體溫一向高。”冷面神心跳驟然頓了頓,心頭閃過害怕,又失控了!差一點點就要露餡,好在小丫頭沒有想到他猥瑣未成年人那方便去,否則準(zhǔn)跟他翻臉。
他逃避似的空出一只手,摸到床頭按熄照明燈,手收回再次抱緊懷里香噴噴的小身子:“該睡覺了,不許亂動。”
心靈上的悸動還沒有消散,男人的嗓音有一絲絲的不穩(wěn),帶著一點點的欲求不滿的沙啞。
“大叔,真沒發(fā)燒?”
手得到自由,曲七月不放心的去探視大叔的額頭,很燙,體溫很燙,他的呼吸很平穩(wěn),跟在巖洞里發(fā)熱時的樣子不太像。
“沒有,趕緊睡覺,早過了睡覺的點,再不睡明早你爬不起來可不許誣賴我。”他不敢再讓小東西亂碰,拿她的手放好,不讓她亂摸亂撓。
“哦。”大叔說沒事,曲七月也不操心了,往被子里縮縮身子,尋個最不費力的好姿勢,團窩在大叔懷里老老實實的睡覺。
睡吧睡吧,趁著還有機會,再享受一下大叔的懷抱,等到新年來臨,她的虛歲也正式十八了,真正的成年,以后不能再這般任性的享受爸爸懷抱一樣的溫暖。
長大,真的不好,
如果永遠長不大該多好。
遺撼劃過心尖,曲七月默默的嘆口氣,算了,想那些有的沒的干啥,人終究是要長大的。
施華榕懷抱嬌軟的小閨女,默聽她的呼吸,她很快睡著,他抱緊一些,唇落在她的額心,久久沒動。
小閨女這般信任他,這般依賴他,他忽然舍不得竊玉偷香,乘人睡著偷親她,他都覺得自己太無恥,太不夠光明。
心靈在叫囂著親她,理智卻提醒著不能干偷香的事,他的心里進行著天人交戰(zhàn),一會兒是本性占據(jù)上風(fēng),一會理智占上風(fēng),打得不可開交。
最終理智占據(jù)上風(fēng),他沒有狠狠的親小丫頭那張想念了二十幾天的小嘴,來日方長,先忍一忍,等可以光明正大的親小丫頭時才補回來吧。
帶著那一絲感慨,竟酣然入睡,一覺到往日醒來的時間才醒,看看時間,才五點半時分,外面一片漆黑。
懷里的小家伙背對著她,睡得很沉,冷面神沒有開燈,輕手輕腳的幫她理好頭發(fā),下巴擱她腦頂,安靜的享受著難得的靜謚時光,這樣,其實也很好。
昨夜靜好,清晨無憂。
“鈴鈴-”
在煞星沉浸于安寧的相處之際,一片鬧鐘的鈴聲打破了寂靜。
唰,冷面神的眸子爆睜,恨不得去把鬧鐘摔碎,這么大的噪音會會吵醒小丫頭的好夢,該丟垃圾箱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