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太太愣住了,赫家一點也不好奇?
尤科長后背冒冷汗。
“還是我自己來說吧,”尤婉婉恨鐵不成鋼的瞅眼父親,自己上場:“小寶不是于家的孩子,他是赫藍之的骨肉?!?/p>
猶如一陣冷風刮過,四周的空氣一下子冰結。
赫爸爸的笑容自臉上消失殞盡。
一個女人帶著一個來路不明的孩子上門攀親,誰還能有好臉色?
赫家三人眼神降到零度,冷冷的盯著客人,連話都不想說了。
“小寶,快叫太爺爺。”一直沒吱聲的尤太太拉過小男孩,指著赫家老太爺:“小寶,這位老人家是你爸爸的爺爺,叫太爺爺?!?/p>
“……”
被拉出來的小寶,怯怯的向后縮,眼眶紅紅的,爸爸和爺爺奶奶不要他了,媽媽每天都打他,好怕!
小孩子還少,弄不明白那些復雜的關系。
“飯可以亂吃,話不能亂說,這孩子若真是赫家的,我當然樂意有個小重孫,若不是赫家的,我赫家也不當冤大頭,赫銘,打電話叫臭小子,有人上門認親,他才是正主兒哪能不在場。把人叫回來說清楚,是我們家的孩子也好團圓?!?/p>
赫老爺子滿目寒光,真當他老眼昏發了還是當他想重孫想瘋了,會不分青紅皂白的認下孩子?那孩子跟他們赫家沒有一丁點兒的相似之處,說是他們家的孩子,他頭一個不相信。
“好的,爸,您稍等,我叫藍之回來?!焙瞻职致牭嚼细傅脑?,立即拿手機。
尤科長冷汗如雨下,心里越來越沒底兒。
赫家可不是一般人家,赫家在燕京也是上上流的家族,赫老爺子曾是國秘辦的首席秘書長,現今雖離職仍是京人大代表;赫書記是京中央樞區的黨委書記,預測可能下一步將進國秘辦;赫夫人在軍醫院也管黨政工作;赫家取義,氣死他們了。
“結果大叔是男娃,然后你們要繼續婚約咩?”曲小巫女笑嘻嘻的接一句,原來真是指腹為婚,好有愛!
“誰要跟他繼續婚約?”冷面神冷著一張臉,像人欠了他幾千萬似的。
醫生氣吼吼的揚揚拳頭:“小榕媳婦,你仗著我媳婦的的身份欺負了我這么多年,現在想一腳把我踹開,沒門!”
曲七月一頭黑線,若說媳婦兒,赫大叔當媳婦兒還差不多,比較起來,大叔倒更像是丈夫,醫生大叔話嘮得像老媽子,是代表受的媳婦兒無疑。
“你想怎的?”施華榕斜眼瞪醫生,赫多嘴總管不住嘴的胡說八道,若不是他說漏了嘴,小丫頭哪會扒他們的糗事?
這些日子看在小丫頭需要調理,好久沒揍他,他皮癢了,也越來越蹬鼻子上臉的無法無天,必須得找機會修理他一頓才行。
冷面神飛快的排算日期和行程,看看那天有好機會可以狠揍醫生一頓。
可憐的醫生還不知自個被冰山給記恨上了,兀自捋袖晃胳膊,做足一番準備,拿出英勇無畏的氣勢:“小榕,你欠我一個媳婦兒!你不賠我一個媳婦兒,我跟你沒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