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知道。”
一干漢子表示理解,雖然不知人胄是什么鬼東東,他們也知曉軍機是不可泄露的。
“丫頭,怎么才能降伏它?”
冷面神的眉毛微蹙,人胄,別人不知,他知,那東西不好對付。
“問你的好隊長去。你的隊長了不起得很,槍法精準,手下還帶著一幫不畏犧牲的好隊友,她肯定有辦法的,有你這樣的厲害教官,有那么好的兵,還怕什么人胄,直接沖上去捉住想什么打就怎么打。”
問她怎么收拾那只人胄?
曲七月恨得想將腳丫子跺煞大叔臉上去,想她辛辛苦苦累得半死拖著人胄耗,以求尋到合適的時機收拾它,那只大嬸倒好,還敢給她惹事,真是吃了熊心豹膽,現在不收拾那貨,回燕京若不整得那只半殘,小巫女把曲字倒著寫。
眾人噎住了。
死小狐貍精,竟向教官告她黑狀?
劉影氣得發抖,死小狐貍精太過分了!
甘元峰默默的垂下眸子。
“小妹妹,這個……這個……”
狄朝海想哭,首長,還是你自個來吧,俺嘴巴笨,干不了幫你們當和事佬的中間人啊,求放過!
“狄大叔,歇夠了干你的活去,干完活幫我撿地上的符,收拾妥當趕緊出山,寧愿半路被野獸襲擊,還是留在深山等著人胄來搞得你們全軍覆沒,你們自個選擇。”
氣哼哼的甩下一句,曲小巫女鳥也不鳥摸自己腦袋的煞星,蹬蹬走向農盛強等人。
區別對待,這是區別對待!
被冷落的施華榕,丟了個眼刀子給貼身警衛,懷揣著十二分的郁悶之心,屁巔屁巔跟著小姑娘跑,小丫頭說撤,當然要撤了。
狄朝海收到首長遞來的眼神,立即代傳口令,一幫手腳沒傷的漢子們火速收拾行裝。
甘元峰的心惶惶的,一直沒個穩妥,和一個隊友正在努力的掐農盛強的仁中。
“啊,小陳-”被掐了好一陣,農隊長一個冷顫睜開眼,一個翻身坐起,眼睛四下查看。
劉影猛的打了個顫,記得好像那怪物襲向自己時,她拉了一把,將一個人拉到了自己面前,然后那人被怪物捋走了,那人好像…好像就是武警的中小陳…
如果,如果被人看到是自己拉了小陳一把,那…
想著想著,又機靈靈的打一個冷戰,也不敢再想了。
走向農隊長的曲七月,略感愧疚的垂下眸子,那個武警,回天乏術了!
冷面神伸手摸小丫頭的頭,無聲安撫小家伙。
“農隊長,小陳……在這!”
旁邊的漢子讓一讓,有些不忍心,也還是讓農隊長自己看,隨時為國為民為天職而犧牲是每個人軍人該有的心理準備,當那一天來臨時,悲傷的總是隊友。
農盛強扭頭,看到腰部和膝蓋以上的地方被迷彩衣蓋住、露出上半身的人,瞳孔一下子充血。
小陳露出在外的胳膊身上印著幾個泛黑色的紅色手印,臉呈青黑色,眼睛也是睜得大大的,保持著驚恐狀。
小陳,沒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