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廢話,小閨女進(jìn)門就繃著臉,明明白白的寫著不高興,我眼不瞎。”
“小榕,你家親戚欺負(fù)小閨女,你站哪邊?”
“我哪來的什么親戚?”施家的親戚多年前就斷了,又從哪個旮旯里蹦出什么人來攀親?
醫(yī)生拍拍發(fā)小的肩:“就是燕京的,跟你八桿子打不著的姓李的那家。”
“姓李?……財政部李部長家?”冷面神微微思索一下,鳳目沉沉:“我從來沒有承認(rèn)過那家親戚,李部長和前軍委副主席不會那么蠢的跑去踩小閨女,究竟是哪個不長眼的敢欺負(fù)丫頭?”
他自己都舍不得讓小丫頭受委屈,李家憑什么惹小閨女不開心?
小丫頭開心,他也高興,小閨女不高興了,他想高興都高興不起來,所以,誰惹小丫頭不高興,誰就是跟他過不去。
“李家千金李玉娉回來了,蘭姨帶小丫頭去錦裳店里拿衣服遇上,李家那位看中我們幫小閨女訂制的十八歲成年禮禮服,說什么想穿去出席國宴,她們小撕了一架。”
“丫頭輸了?”
“怎么可能輸?還有蘭姨和程姐在場,不可能讓小閨女受人欺負(fù)的,小閨女讓李家那位沒臉,程姐讓人把姓李的拉黑,我估摸著沒準(zhǔn)姓李的會借此機會找上門告狀。”
“剛回國就不安分,看來兩年前所受的教訓(xùn)還不夠,她若不乖,我不介意再次給她一個更深刻點的教訓(xùn)。”冷面神鳳目泛出森森冷光。
“贊同,那女人太能裝,萬一整出亂七八糟的事來給小閨女添賭就不太好了,還是讓人留意一下,不能讓她靠近小閨女。”
“讓小九關(guān)注就行。赫多嘴,幫忙處理工作。”
“不要,我今天休息,不要加班!”醫(yī)生嚎呼不平,他不容易休息一天,才不要慘無人道的加班加點,他要午休!
“不加班那就過年值班。”
冷面神輕飄飄的丟下一句,慢騰騰的走向休息室。
“我加班,你干嗎?”
“你上午陪小丫頭逛街,現(xiàn)在該我陪丫頭午休,忙了一個上午,我也要休息片刻。”
“你個黑貨!”醫(yī)生悲嚎,臭小榕,竟然抓他當(dāng)苦工,他自己跑去逍遙,早知道如此他就不帶小閨女過來了。
可是,無論他怎么的不滿,冰山絕不松口,走進(jìn)休息室關(guān)上門,隔絕了他的視線,不甘的醫(yī)生化悲憤為力量,沖到狄警衛(wèi)身邊,兩人埋頭苦干。
冷面神踏進(jìn)休息室,瞧見小丫頭露出個腦袋在軍用棉被外面,睜著眼睛不知在欣賞什么東西,聽到門響也僅只瞄了一眼便繼續(xù)看天花板。
他二話不說挪到床邊,脫鞋,揭開被角,小心的鉆進(jìn)被窩,用枕頭隔絕小老虎的視線后,摸到到小人兒身側(cè),一手?jǐn)堊∷哪槪樉o靠在她的脖子里,對著她呵熱氣。
灼熱的呼吸燙著膚肌,還有只鼻子脖子上蹭來蹭去,蹭得癢癢的,曲七月沒好氣的一掌印在大叔的臉上,不許他挨近。
“丫頭,還在為姓李的女人生我氣?赫多嘴跟我說你和蘭姨去錦裳的事,我跟姓李的不熟,你不能遷怒我。”被嫌棄的男人將摁臉上的小手握在手里藏進(jìn)被子焐著,討好的再湊近,用下巴輕輕的摩娑小家伙的耳朵。
“你表妹欺負(fù)我,我難道不該生氣?”大叔臉皮太厚,趕不走,她干脆不做無用功,任他吃豆腐,親都親過了,蹭蹭也沒啥好羞的。
“不許給我亂拉親戚,我跟李家不親,更沒有什么表妹。”
“不是你表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