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人像和鼎怪都是重量形的怪,那具大的身軀飛起來就像流彈撕裂了空氣,一前一后,以輾壓式的方式砸向六個活人。
怪未到,泰山壓頂式的壓力先一步劈頭蓋臉的砸向醫生等人,周圍的空氣好像快凝結,迫得六人呼吸困難。
金三鋼一徐參謀醫生四人的瞳孔微縮,徐照天已在瞬間做出反應,反手摘取掛背包上的飛爪繩,擰起一圈圈圓,帶爪鉤的繩子飛快的旋轉,白光閃閃,令人看得眼暈。
醫生和鋼一左右開弓,將意欲撲來的僵尸和尸鬼逼退;齊云師徒一手舞劍,一手撒出一小撮朱砂。
他們自己所準備的糯米和朱砂早已用光,小姑娘打頭陣用朱砂用得少,將她的給了齊云師徒,他們也用得所余無幾,眼前是最后一道關,他們也不心疼,毫不猶豫的將最后的保底朱砂派上用場。
一片朱砂雨散開,驚得僵尸和尸鬼、陰魂妖魂呼啦啦的爆退,最后只余下不怕朱砂的蜈蚣和石人像怪、鼎怪。
金三嚴防死守的防著頭頂上的蜈蚣,有一條被子彈打到受了輕傷,顯得非常爆燥,不停的在天花板上轉圈。
鬼魂們不敢欺近朱砂覆蓋的范圍,六人暫時是比較安全的,那也是暫時性的,朱砂能抵擋的時間也有限,等朱砂法力耗盡,僵尸尸鬼們又會一擁而上。
徐參謀的目光死死的鎖住石人像,在他眼里石人像的動作變成慢動作,接近再接近,在離得很近很近時,他用力一拋,飛爪如流星般的飛了出去。
飛爪朝石人像抓去,石人像一只手臂一擋,將金屬鉤子格擋開,那爪鉤一偏偏開,下一秒,一圈繩子呼的圈住了它的腰。
石人像正要掰掉卷住腰的繩子,徐照天哪肯給它時間,掄動繩子呼呼幾下,左一圈右一圈,將石人像連手一起綁了起來,再猛的用力拉扯,硬是將石人像拽得失去平衡,向后方仰倒。
拉著飛爪繩子的徐參謀,并沒有退,反而一蹬地面拔地而起,在空中一個鷂子翻身,雙腳飛踢鼎形怪。
借力打力,連環幾踢踹中鼎形怪,鼎怪被踢得嗡的一響,在空中翻了個個兒,搖搖擺擺的撞向朱砂圈外的僵尸和尸鬼。
它向外一撞,重重的撞在僵尸身上,僵尸站不住向后倒,又壓到另一個只身上,于是你撞我我撞你,一下子砰砰倒下好幾只。
砰-
徐參謀抓著繩子飛踹鼎怪,也把石人像給拽翻,沉重的石人怪砰的裁倒,砸得地面一片抖,震得朱砂也如珠子似的跳了幾跳。
一箭雙雕,一舉暫時放倒兩怪,徐參謀人在空中一個翻身,一招金雞獨立落地,受傷的手血流如注,另一只手掌掌心也被繩子勒傷,現出一條血痕。
男人的手如觸電似的輕顫,臉色白如宣紙,豆大的汗珠子急急如雨滾落,他落地時差點穩不住,醫生眼快,順手扶了他一把:“徐哥,你還撐得住吧?”
醫生扶住徐參謀時順手也奪過了他手里的繩子拽在手里。
“我撐得住。”徐照天雙足立地,腰板挺得筆直,氣息有些不穩,眼神仍然犀利如初。
“徐參謀好功夫!”
齊云道長由衷的夸贊:“身手靈活,輕如靈燕,甩爪如飛刀,頗有小李飛刀李氏飛刀神技的影子。”
“齊掌門過獎,不才徐某師從小李飛刀李氏家傳人,不才資質有限,僅只習得李氏飛刀神技之皮毛,以致不敢提及師門名諱?!?/p>
徐照天抹了把汗,提及師門,眼神恭敬,那是發自內心的恭敬和愛戴。
“貧道與李氏前代家主李鼎業有幾分交情,有幸見識李家主露過幾手小李飛刀絕學,是而看著徐參謀的招式眼熟,如若貧道沒看走眼,赫軍醫與徐參謀長是同門師兄弟罷?!?/p>
“正是?!甭犝f道長與師父相熟,徐照天語氣軟了一分,也親切的一分:“赫師弟與我同是師父所收弟子,因不才出師后鮮少回師父家,所以不曾聽師父提及道長尊號,還請原諒則個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