蠢貨,都是蠢貨!
他對譚司令恨得牙癢癢的,在那個位置上坐了那么多年,有秦家在后面幫襯,竟然還被姓施的揪出來,那家伙究竟是怎么辦事的?腦子里裝的是草嗎?
唯一慶幸的是目前還沒有牽連秦家,只要秦家沒有浮出水面,不被姓施的盯上,他們行動起來也方便些,一旦被盯上,麻煩無窮。
“委員長-”門響了幾響,秘書推開門。
秦長生扭頭,面色雖不及之前那么難看,仍然非常陰暗。
看到地上躺著的破碎瓷片,秘書并無意外之色,聲音平板:“委員長,剛接到通知,元首和施教官下午回京,傍晚六點左右到達,晚八點十分在軍部一號廳舉行會議。”
“我知道了?!?/p>
秦長生點點頭,元首和施教官會這么快回來,那必然是施教官早安排好了的計劃。
傍晚,元首專機回京,陪同人員也隨機回京,剛下飛機,施教官陪同元首專車趕回軍部,在與等候著的軍委委員、軍部各大佬進行會議。
這場會議持續到第二天凌晨才結束,對各相關人員的處理也通過表決,該送軍事法庭的依軍法處理,該降職的降職,該撤職的撤職,該外調的外調,該留的留,總之該怎么處置就怎么處置,各脈派為保存實力,該舍就舍,全部一致通過決案。
譚司令被降一級,從中將降為少將,解除第二集團司令職務,另派外省,空缺的第二集團軍司令一職由隴省軍區司令李正義暫代,隴省軍區司令一職由副司令頂上。
其他職位也一一做了按排,因為已是年尾,第二集團軍肩負著衛戍燕京的重任,不舉行就職儀式,令新司令在交接清楚原工作職務后立即到新工作地走馬上任。
送走元首的專車,施教官也坐上悍馬先回家休息,他前腳剛上車,有人從另一邊后腳也跟了上去。
“許老陳老,兩位有何貴干?”已有三天三夜沒有合眼,仍然神采亦亦的冷面神,淡淡的望著不請自來的兩位,眼神就一個意思:你們有何陰謀?
狄朝海也不問首長的意思,啟車,悍馬嗖的飛了去出去,留下那些軍部人員和軍委委員們,任他們怎么樣。
“哎哎,我們也走吧。”
被拋下的人紛紛各自散開,施教官估計還會有動作,他們還是趕緊的回去吧,坐等結果就好。
悍馬車上,二炮司令許老許其政,摸著下巴,笑咪咪的盯著施教官:“我說施小子,我家好像又欠了一個人情啊,我可得提前說,不許打我老人家收集到的那件寶貝的主意,我不會讓給你的。還有,也不許拿這個當理由堵我家族后輩小子們追你小閨女的后路,我老人家不同意的?!?/p>
隴省軍區司令李正義正是許老以前的愛將,雖說官職也是司令,本質卻是不同的,隴省軍區是地區級別的,權限有限,大約等同于某些集團軍中的參謀長權限,第二集團軍司令所掌握的是實權,被提升到第二集團軍司令位置等于從地方官升到京官,真正的掌握了實權。
“你家孫子們想追我小閨女?據我所知你家族孫子最大一個三十二歲,離過婚,其他的都結婚了,或者訂了婚,還有一個清清白白的孩子才十一歲,你不會想讓這兩個來追我小閨女吧?哼,來一個我拍死一個,誰不怕死盡管上,許老你不怕白發送黑發,還可以讓其他人也一起來,我保管包君滿意?!崩涿嫔竦难凵癖模¢|女是他小媳婦,誰想來撬他墻角也得看看有沒那個命。
“我個太陽的!”許老忍不住爆粗口,哇哇大叫:“果然你小子是相中了我收藏的寶貝,我跟你說,絕對不會讓給你的!”
“就你那只破小鼎,誰看得上?”一只破小鼎,若不是小閨女對各類小鼎有興趣,他連看也不會看一眼好嗎?
“你小子看不上還三番五次的套我話?”
“哼,我幾時有想打小鼎的主意了,你……”
陳老聽一老一小斗嘴,嘴角都笑裂了,你們爭吧爭吧,俺不吱聲,俺年后只會讓俺家族的孫子們直接跟俺外孫去跟小閨女交朋友,小閨女喲,俺老陳家的孩子們又帥又正直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