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有棉簽的,為了跟小媳婦接近距離,他沒有用它。
手腕上火辣辣的疼,項青悠也不拒絕,老老實實的接受醫生幫抹藥膏,那藥抹上去清涼生香,火辣辣的感覺減輕不少。
這里正在給項姑娘上藥,四位武警也到了,喬文尚和天狼團的幾人協助章局、田隊長帶武警們一起收集綁匪們的物品,從兩綁匪身上搜出兩支黑槍,由此可推測滬城有團伙在走私槍支,非法購買、走私槍支可不是小事,也讓章局和田隊長越發謹慎。
四下搜索作案工具和證據時也把項姑娘的手機從房間里拿出來,采集指紋后還給主人。
醫生幫小媳婦兩手腕涂好藥,不聲不響的把她的腳拿起來放膝頭,捋開褲腳查看,發現也有青青紫紫的繩痕,也幫涂上藥。
項青悠不好意思,想收回腳卻被按住,咬著唇不說話。
醫生大叔真的對項二貨有意思……
曲七月看醫生大叔給項二貨涂藥,有點小小的糾結,看這架式,大叔說醫生大叔看上項二貨的話不是開玩笑的,唉唉,這個,腫么辦?
糾結。
很糾結。
糾結一陣干脆不想了,隨手抓過暖手寶抱在懷里,把手藏進暖手寶寶肚皮里,摸到了藏得妥妥的小妖怪。
赫藍之涂藥的動作非常小心,生怕用力弄疼小媳婦,抹了藥,細心的幫按摩穴位:“被捆綁太久,你雙腿血脈不流通,暫時站不起來,我幫你按摩穴位,等會你再試著活動。”
“嗯。”項青悠乖乖的點,她也發現四肢僵硬,兩腿沒有知覺,不敢逞強。
醫生在忙著照顧傷號,田隊長和章局也不添亂,提虎哥牛哥兩人進臥室先去問口供,為防止人串供,分開審訊。
被丟在一邊的嚴少,滾來滾去的一陣亂拱,睡袍被扯開,露出胳膊腿兒,被冷空氣一吹,生出一層層雞皮疙瘩。
章局和田隊長在天狼團人員們的陪同下,審訊工作十分順利,虎哥牛哥在見識了醫生那活折人骨的手段后,根本不需要作思想工作,問啥答啥,有啥說啥,把受嚴少雇請他們綁項同學的事跟竹筒倒豆子似的倒了出來,該說的不該說的,全說了。
虎哥牛哥是滬城的一個黑社會團伙的小頭目,管一家夜總會,嚴少經常光顧他們的地盤,一來二去就認識了,成為哥們兒,當嚴少請他們幫忙,他們毫無猶豫的接下交易,嚴少給他們三百萬辛苦費。
接下生意,兩人派小弟們去融大盯梢踩點,項同學一直在上課回宿舍之間打轉,以至令他們之前忙活一個星期也沒找到任何機會,就在昨天項同學才外出,他們一路跟蹤到醫院,發現項同學上醫院看望病人,回頭即做好準備,在今天項同學去醫院的路上出手,把人給綁上車,交到嚴少手中。
今晚他們幫守夜,明天便全部由嚴少自己處理,誰也沒想到竟然在事發不到十小時即被捉了個現行。
被一舉抓獲,兩人心里本來已是恐懼不已,再眼見醫生折了嚴少的骨頭,兩人心里防線脆弱的不堪一擊,在天狼團漢子冷厲的視線下,哪還管得住秘密,全倒了出來,不僅交待團伙成員,還供出罩著他們的老大是誰,老大團伙走私槍支,走私毒品,甚至販買女孩子和嬰兒等,至于具體過程他們不知,因為他們只護過一二次貨,并沒有參入全程交易。
他們交待的干脆,章局和田隊長心里直冒冷汗,在他們所管轄的地方竟然有人如此猖狂的走私軍火和毒品,販賣人口,如果不盡拔掉毒瘤,后果令人不敢深想。
醫生給小媳婦兒做一番細致的按摩,讓人站起來活動,項青悠依言試著站起來,走幾步,腿腳沒有平時那么靈活,也不再像之前一樣沒感覺。
“姓嚴的,老娘要踢死你!”活絡一陣,項大小姐跳起來就跑,叫囂著沖向扔在一邊的嚴少。
醫生無力的抽嘴角,他家小媳婦這性子真夠急的。
曲七月淡定的跟在項二貨后面,那家伙時而急燥如火,時而溫婉賢淑,時而沒肝沒肺,時而抽風犯二,時而不靠譜,時而思維跑調,見過她各種各樣的面目,習慣了。
項大小姐越過桌椅,沖到嚴少呆著的地方,看到姿勢怪異,滾地不動的家伙,毫不客氣的痛打落水狗,又踢又踹,盡情的發泄怒火。
曲七月站一邊,看死黨出招,微微的嘆息,唉唉,花拳繡腿,功夫不到家,差評!
小媳婦威武!
醫生追著兩姑娘,站在小閨女身邊看小媳婦揍人,看得兩眼閃閃發光,矮油,他家小媳婦好威武,姿勢好帥,他喜歡!
可憐的嚴少,下巴被缷,口不能言,又沒法躲,以柔弱之軀承受著項姑娘的濤天怒火,被踢的面目全非,那張帥臉被揍得連他爹媽都認不出來了,妥妥的成了豬頭。
嚴少是真正的大少爺,養尊處優,嬌生慣眼,從來只有他讓人揍別人的份,幾曾受過這般虐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