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屆公盤從11月20日-22日為展示期,23日-25日進行明標暗投的投標,26日-28日進行最高檔的玉件現(xiàn)場拍賣。
23日,太陽早早的掛上天空,滿空晴朗,萬里澄凈,無疑是個適合出行的日子,參加公盤的商買人員大部分人員再次趕了個早,早早的趕到公盤會館。
公盤官方封鎖了展示館,在主館交易大廳進行投標,它原本在公盤開幕第一天起即對外開放,供玉商們看貨累了入內休息,或到大廳取競標單填寫自己中意的毛料資料。
主館分上下二層,第一層交易大廳,也是投標揭標的主場,擺有幾百套桌椅,供買商們坐著填寫競標單,二樓亦是如此。
主辦大廳一方有個巨大的屏幕,公布每次中標者和玉件編號等,屏幕前和兩邊是工作臺,工作臺前面是一排標箱。
暗標投標的三天中第一天二天為正式下標日,次日開始逐批公布每件玉料中標的公司、中標的價格。
公盤上玉件數(shù)以萬計,是以投標時也按玉件編號和底價高低分段進行,從底價最低逐次往高價遞升,第一天投標底價4000-100000歐元的玉件,第二天投標100000-400000歐元的玉件,400000歐元以上者公開競拍。
大廳里投標箱上標有玉件編號,從幾號到幾號共一個箱子,競買商們只要把競標單投遞到相應的箱子里即可,也大大方便了工作人員統(tǒng)計結果。
投標時間從上午8點到下午5點止,中間每隔一小時公盤工作人員們在嚴密的保護下當眾取競標單統(tǒng)計,一切公開進行杜絕。
8點會館開門,各方競買商們蜂涌而至,到八點半時大廳上下兩層處處高棚滿座,人滿為患。
冷面神在一樓占到一套桌椅,為了不至于占去太多座位讓別人無處可坐,他們只有施教官、醫(yī)生、柴經(jīng)理和曲小巫女到場。
四人一桌,柴經(jīng)理從抱著的公文包里拿出幾只牛皮紙文件袋子,每只袋子做有標記,標明了玉件編號從幾號到幾號,方便取拿里面的競標單。
柴經(jīng)理把競標單拿出來交給三位主事人員,他現(xiàn)在就是個當秘書的,負責抱文件夾子,取紙筆、送單子投箱等鎖碎事件,像競買哪件玉料,出價多少這種大事由小姑娘和兩位大股東決策,他沒發(fā)言權。
呃,其實應該說連教官和醫(yī)生也沒有多大的發(fā)言權,真正能作主的是小姑娘,兩位大股東也聽小姑娘的。
大權在握的曲七月,并不急于工作,以手肘支在桌面上,托著小香腮幫子,好整以暇的遙望人群。
醫(yī)生和冷面神不急不慌,任憑小丫頭玩耍。
大廳高棚滿座,一片烏泱烏泱的人頭,兩青年順著小丫頭的視線望去,只見人頭攢頭,他們無事也陪著數(shù)人頭,醫(yī)生數(shù)著數(shù)著發(fā)現(xiàn)了熟人,他的對頭宮少和葉少一撥人也在大廳,他僅只看見宮少的一個側面,瞧那姓宮的糾眉苦思的樣子就知必在為下標苦惱。
他收回目光,嘴角浮上一抹亮麗的笑弧,那什么的宮少啊葉少還有那些什么什么的富商啊明星啊,就讓他們糾結去吧,糾結死最好。
回眸一瞅,小丫頭支著下巴,也不知看到了什么好玩的,明亮的眼睛彎成月牙兒,笑咪咪的樣子讓人想揉她的小腦袋。
他心里想著,也真的那么干了,伸出適合彈鋼琴的手覆蓋在小閨女頭頂,像揉摸寵物似的揉她的腦袋。
“丫頭,看到了什么好玩的?說出來讓我們也分享一下唄。”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嘛,他們很樂意分享看別人倒霉糾結的。
“暫時不靠訴你。”曲七月眼里笑容暈開,一臉高深莫測。
“赫多嘴,你弄亂小閨女的發(fā)型了。”醫(yī)生愛不釋手的摸小丫頭的發(fā)絲,冷面神看得眼饞,以一個非常適當?shù)睦碛砂厌t(yī)生的手拔開,自己那蒲扇似的大手借幫小丫頭理順幾絲弄毛的發(fā)絲為由,不動聲色的覆蓋在小東西的腦頂。
小丫頭是他的,赫多嘴老湊來搶注意力,太磣人,得加快計劃步驟,讓赫多嘴追他的小媳婦去,赫多嘴有了小媳婦應該就不會跟他搶小閨女了吧。
想到如果把赫多嘴丟給他未來小媳婦消磨后自己能獨占小丫頭,冷面神的心情美美的,也更加積極的思考如何幫赫多嘴追項姑娘。
頭頂上換了一只大手,曲七月也懶得跟大叔計較,反正這兩只大叔最愛摸她的頭,她個子小,人小,沒法隨時隨地反攻摸回來,吃點虧算了。
而眼下最重要的也不是糾結那種小問題,她正在觀看小式神們偵察現(xiàn)場呢。
偌大的大廳里熙熙攘攘盡是人,各自在思索下標,金童玉童在空中飄來飄去,上躥下跳,每每晃過天空,如流星劃過天際,留下一抹淡淡的紅色殘影。
兩小童飛上飛下,在各人頭頂跑來跑去,或者跳到人的肩頭去蹦跶一下,玩得不亦樂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