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丫頭啊,我盡量早點回來。”
男人仍絮絮叨叨,那模樣頗有幾分丈夫囑咐小妻子的味道,不過,被某姑娘無視了,哪怕直視到了也不會腦洞大開想到她自己身上去。
“嗯。”回應的一律是點頭。
“丫頭,那,我走了啊。”
“嗯。”
“丫頭,我真走了啊。”
“大叔,念念叨叨的跟老太太一樣沒完沒了,你還是不是男人?”耳邊叨嘮聲不斷,曲小巫女偏頭,一臉嫌棄,不就是去國宴嘛,用得著這么拖拖拉拉的嗎?大叔什么時候這么嘮叨了?
丟個白眼,低頭不理,大叔最近的話越來越多了,。
而混在人
而混在人群中的施教官,呃,穿正規軍裝禮服,什么章也沒有掛,那一身的氣度,那如劍峰的懾人氣勢,硬是把一干滿身軍章的人給壓了下去,令人感覺就是虎領百獸,獅嘯群英,王者氣場橫掃八方。
“小丫頭不喜熱鬧,說什么也不肯來。”
“小孩子不是喜歡熱鬧么?小姑娘竟不愛宴會?”
“小丫頭嫌吵。”
施教官硬梆梆的說出理由,陳老瞬間無語,好吧,嫌國宴吵,這真是開天僻地以來最牛的一個了。
國宴是上上上流的宴會,能坐上國宴一席的人皆有非凡影響,別人削尖腦袋想擠都擠不進,小姑娘竟嫌棄吵,他只有一個字——服,不服不行,長江后浪推前浪,他們這一輩的前浪們很快要被后浪給撞得趴沙灘上了。
當國宴開始,顧老太太等人也饒有興致的觀看,欣賞究竟有哪些大人物出席,當鏡頭落到施教官那俊得讓女人尖叫的臉上,老太太大叫:“喲,那個帥小伙竟然出現在國宴上啦。”
那個帥小子太俊,跟她孫子一樣俊,老人家看一眼就記住了,現在一見即能認出來。
我滴個娘!
不看不知道,曲七月一看之下差點嚇出好歹來,煞星竟然和幾個上將走在元首之后方!
宴席上的出場講究先低后高,即職權低者最先入場就座,最后來的就是主辦人和貴客,而國宴最后到場的自然是元首和陪同人員。
能陪同元首出場的自然皆是各部門的頂尖權利者,除了總理等人就是比如軍委委員們,海陸空的司令,政協主席之類的高官。
煞星和軍部大佬跟隨在元首之后,那地位可想而知有多高。
嘶的吸了口氣,又鎮定,大叔乃是三軍總教官,那官職是個很特殊的存在,出現在元首身后也無可厚非,更何況他還是國之守護者,就憑他的命格也不是隱沒在角落的那撥人中的一個。
她當作不知老太太說的是誰,一點也不好奇。
顧君旭也看見英俊的軍裝青年,他太顯眼了,個子最高,人在群中真是“會當凌絕頂,一覽眾山小”。
他也不去挖掘八卦消息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小七月不說青年軍官的事,必定牽扯到許多不能說的事,問多了沒得累及她泄露軍機,招來麻煩。
國宴七點開始,實際到半點才開席,共一小時十五分鐘,也足夠大家交流,當宴會結束,送走國家第一號元首,其他人或結伴離開,或回家,或再去赴宴,忙個不停。
冷面神一如既往的謝絕所有邀請,急速脫身,開了自己的悍馬,急急忙忙的回家,可憐他記掛著家里的小丫頭,路上交通偏不作美,愣是艱難的爬了一個多小時才沖出車隊回到軍區大院。
已是九點多鐘,夜幕里星星稀疏,大院內路燈光芒清冷。
悍馬一路狂飆,當距家近了,見小樓一片漆黑,施華榕緊握方向盤的手攥緊,心忽的有點空,急馳到住處,開門下車,以跑的速度沖到門前拿鑰匙打開門,飛快的擰亮燈,連門也沒關,一氣沖上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