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章（第9頁）

“你送給我的結婚紀念日禮物，我很喜歡。”

“其實，不止紀念日禮物，你曾經送給我的每個禮物，我都很喜歡。”

我搖了搖頭。

“這樣的話你如果早說，我們或許就不會是這個結局。”

“但……世界上沒有如果和或許。”

聞言，杜姝杳攥緊了一直放在口袋里的另一個盒子。

那是和她腕上配套的，愛彼皇家橡樹系列的男士腕表。

原本是想在這次拿出來當做彌補的紀念日禮物。

可現在，沒必要了。

我沒再開口，杜姝杳就識趣地對曾經閉口不提。

最后，她叫住我名字。

“喻衡。”

我淡淡“嗯”了一聲。

杜姝杳原本要落在我頭發上的掌心又克制地收了回去。

她很鄭重地說：“對不起。”

我沒說話，無法替以前的自己說出那句沒關系，我原諒你。

杜姝杳沒強求。

只是在轉身離開前，靜靜地看了我很久。

杜姝杳離開后，我和相熟的老師換了一下上課的時間，沒再去學校。

我望著茶幾上的鉆石戒指，想了想，決定把鉆石取出來，給小貓圈個項鏈玩。

睡完午覺起來，我的手機多了一條未讀消息。

程毅在短信里表明了身份，約我在一家咖啡館見面。

下午五點，我準時赴約。

落座時，對面的程毅看起來不復之前，憔悴了許多不說，眼底下全是烏青。

他主動開口。

“喻先生，我知道這些天姝杳去找了你，怎么？你忘記自己說的話，打算和她復合了？”

我聽著這不甘心的質問，微微蹙了眉。

“程毅，你憑什么問我這個問題？”

“以前我是杜姝杳的合法丈夫，你是小三，你在我面前耍心機，我不理你，是因為我還想維系那段婚姻，現在你還到我面前蹦跶，你是覺得我好欺負嗎？”

程毅大概沒想到我在和杜姝杳離婚后變得這么硬氣。

他表情空白了一瞬，隨后氣急敗壞地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