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溫俊你個畜生!林晚晴,死變態想強迫你,你不愿意就跑啊!快跑!”
我試圖將溫俊推開,掌心剛觸到他的胸膛,他臉上的溫柔瞬間消失,大手一把掐住我的脖子,力道大得幾乎要將我的頸椎捏碎。
窒息感瞬間淹沒了我,眼前發黑,耳邊是老板焦急的吼聲,還有自己微弱的嗚咽。
“溫俊住手!三十分!這次扣三十分!林晚晴,你堅持住!還有最后二十分了!我馬上給你卡!”
但沒有人聽得見他說話,氧氣一點點從我肺中溜走,我意識漸漸模糊,就在幾乎瀕死的時候,溫俊突然松開了手。
是不遠處江暮雪跑了過來。
她嫉妒地剜了我一眼,氣沖沖拉住溫俊的胳膊,“溫俊哥,你怎么突然走了呀?說好陪我的。”
溫俊這才緩緩站起來,居高臨下地看著癱在地上大口呼吸的我,眼神里滿是警告。
我咳得撕心裂肺,胸口的灼痛卻絲毫沒有減輕。
溫俊語氣里的陰冷讓人不寒而栗,
“就在這里跪著,否則你知道后果。”
我無力地跪在沙灘上,沙子鉆進傷口,又疼又癢。
過了許久,就在我眼前陣陣發黑、即將被烈日曬暈前,溫俊才不情不愿地走過來,將我像拖死狗一樣拖回了家。
一回家,他就迫不及待地將我綁在椅子上,拿出一柄鋒利的小刀,臉上帶著病態的愉快,
“老婆,你白天不乖,忘了自己是誰的女人。”
“你說,我把你后背的皮割下來,留下我的記號,你是不是才會記住我的規矩,不能和別的男人說話?嗯?”
他拿著刀朝我走來,一旁老板一臉不可思議,聲音都在發抖:
“林晚晴,他瘋了?他要對你用刑?”
我嘴唇顫抖著,牙齒打顫,不敢去看他手里的刀。
溫俊慢慢剝下我的衣服,露出傷痕累累的后背。
我神情木然,只有在他手指觸碰舊傷時,才會控制不住地微微顫抖,那是身體本能的抗拒。
“老婆,你說,我刻一個‘林晚晴是溫俊的狗’,怎么樣?”
他湊近我的耳邊,溫熱的氣息噴在耳廓,語氣卻冰冷又興奮,
“就是字有點多,會有點疼,你忍一忍哦。”
他眼里閃爍著近乎瘋狂的興奮,終于,當他的刀尖劃破我的皮肉時。
老板終于忍無可忍,他的聲音又急又怒。
“扣一百分!可以了!”
“刻刻刻,我刻你個大頭鬼!林晚晴,給你反彈卡!現在就收拾他!”
5
老板從懷里掏出一本花紋繁重的手冊,從里面抽出一張半透明的卡,貼到我腦門上。
只一瞬間,我便感覺身上的傷口不疼了,被溫俊劃破的地方快速愈合,就像是一個透明罩子護住了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