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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憶演出的那個劇院平常就不好打車,趕上下雨,排隊更是要一個小時以上。
這些她都知道,可她偏偏一句留我的話也不肯說。
我關上車門時,她還在氣急敗壞的喊著:
“有本事你今晚別回家。”
我知道她氣極了,畢竟我從沒在她面前這么硬氣過。
她只要說話聲音大一點,我就會低聲下氣開始哄她。
畢竟從我第一次見到她,她就是那副上位者的模樣。
那時,兄弟在一家娛樂媒體任職,非要帶我去看一個冷門的音樂劇。
他說別看劇不怎么火,但是a角真的太有魅力了,咖位不大但狂熱粉絲一大堆。
那天的演出說實話挺一般的。
但她在舞臺上就仿佛帶著妖氣,只要一眼,目光就再也離不開她。
謝幕時,她向觀眾深深鞠躬,只是露出了一小片胸口,臺下的觀眾們就尖叫不斷。
我盯著那張過分妖冶的臉,抓著兄弟的手問她的名字。
“她就是宋憶啊,喜歡啊?那你完蛋了。”
演出結束后,粉絲們站在劇院外等她下班,我也在其中。
她脾氣很好,收了大家的信,也挨個加了微信。
她離開后,粉絲們都瘋了。
我的心臟也跳到了嗓子眼里。
兄弟搖搖頭勸我,“她來者不拒,所有人都加的,你啊,醒醒吧,她一看就是個玩咖。”
可我偏偏執迷不悟,追著她的巡演跑遍了大大小小的城市。
給她買單,幫她訂房,甚至接送男友,隨叫隨到。
直到四個月換了六個男朋友后,她突然問我:“你真的就這么喜歡我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