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憶立即跳了出來。
【郭樹言為什么在這個群里?誰給拉進來的?神經病啊!】
【他算什么東西?一束花就讓你們改口叫姐夫了?】
【踢了吧,一個外人在群里不合適。】
我用力握著手機,手指都有些發白。
沒想到她會當著同事的面說話這么難聽。
群主是這次音樂劇劇組的一個老演員趙哥。
我平常很少在群里說話。
偶爾劇組排練,我會幫大家點點奶茶,幫宋憶維護一下同事關系而已。
趙哥也沒由著她,直接嗆了她一句。
【宋憶,你吃火藥了?】
我默默退了群。
趙哥的電話馬上就打了過來。
“樹言啊,你怎么退群了?宋憶這個臭丫頭,心情不好就亂發脾氣,你別往心里去。”
我頓了頓問道:“她怎么了?彩排不順利嗎?”
趙哥嘆了口氣:“嗨,前幾周那次演出她有一段忘詞了,謝幕的時候遇到了個較真的觀眾一直喊退錢。”
“有個粉絲小男生跟那個觀眾吵起來了,她一沖動差點下臺和人對撕頭發。”
“今天處分的事下來了,她心情就一直很糟。”
掛了趙哥的電話,我突然想起那天停車場見到的男孩。
或許她就是為宋憶吵架的那個男孩吧?
難怪那天她突然說我古板不灑脫。
若是那天我在現場,恐怕也只會勸她忍氣吞聲吧。
可宋憶最討厭忍讓。
優渥的家境允許她不用考慮那么多,只需要自由灑脫的活著。
我們其實從一開始就不是同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