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公的女兄弟劃拳輸了,被慫恿著說出和異性做過最曖昧的事。
她突然嬉笑著望向我:“我?guī)退戊洗蜻^飛的。”
全場嘩然。
我扶著五個月大的孕肚,小腹一陣陣發(fā)緊發(fā)硬。
她像是才反應(yīng)過來,聳聳肩無所謂道:
“哎呀,就你剛懷孕那會他喝斷片,憋得難受。”
“嫂子不用謝,純屬兄弟間的幫忙,總比他憋不住出軌強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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話音未落。
宋煜舉起咬了一半的黃瓜,啪地抽在簡彤手上:
“閉嘴吧你,就你那二把刀技術(shù),比我老婆差遠了!”
簡彤笑著接過,一口咬下,意猶未盡:
“別說,跟這尺寸不相上下。”
他們笑作一團,仿佛一道無形的屏障把我隔絕在外。
沒有人看我。
沒有人覺得我需要被在意。
仿佛我懷著五個月的身孕,卻只是個不該出現(xiàn)在這里的背景板。
游戲還在繼續(xù),這次是宋煜輸了。
卡牌上寫著:“和現(xiàn)場一位異性舌吻三分鐘。”
現(xiàn)場只有我和簡彤兩個異性。
可他們卻都默契地把宋煜往簡彤那邊推。
“都說好了,就是游戲啊,誰當真誰傻逼!”
他在笑,她在鬧,一群人舉著手機起哄拍照。
我再也忍不了,舉起杯子狠狠砸在地上。
玻璃碎裂,尖叫四起。
死寂中,我扶著腰慢慢站直,聲音靜得嚇人:“想不想玩點更刺激的?”
“我?guī)湍銈儼。 ?/p>
我掏出手機,直接按下報警電話。
“喂,警察同志,這里有人聚眾銀亂……”
宋煜率先反應(yīng)過來,沖過來搶我手機:
“江凝你瘋了?玩?zhèn)€游戲至于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