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啊,他怎么會記得呢。
他連我海鮮過敏都忘得一干二凈,又怎么會記得我不能聞花香。
他急忙把花收到身后。
「對不起,我我忘了。」
「沫沫,我知道我以前對你不夠好,忽略了你很多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,我一定改。」
「我們七年的感情,不能就這么算了。」
他又提起了七年的感情。
就好像這七年,是我欠了他的債,是我必須原諒他的理由。
我看著他,認真地說。
「周宴,你知道我們之間最大的問題是什么嗎?」
他迷惑地看著我。
「不是那場定在鬼節(jié)的婚宴,也不是你跟別人不清不楚。」
「而是,你從來沒有愛過我。」
「你只是習慣了我的存在,習慣了我的付出,習慣了我對你的百依百順。」
「現(xiàn)在我走了,你的生活被打亂了,你不習慣了,所以你才來找我。」
「這不是愛,周宴,這只是自私。」
他的臉色一點點變得蒼白。
我的話,精準地剖開了他所有虛偽的借口。
他張了張嘴,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。
我繞過他,徑直往前走。
「周宴,別再來找我了。我們已經結束了。」
「我不想再見到你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