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來的一周,我幾乎是以圖書館為家。
我借來了法學院所有的專業書,從天亮看到半夜。
秦桑給我送飯的時候,說我瘋了。
「沫沫,你這又是何苦?他明明就是在耍你。」
我頭也不抬地啃著法條。
「他可以拒絕我,但他不能看不起我。」
競賽那天,我頂著兩個巨大的黑眼圈上了臺。
周宴就坐在我對面,神色輕松,好像只是來走個過場。
比賽過程很膠著。
他專業知識扎實,反應迅速。
我則憑著一股狠勁和一周的死記硬背,居然也緊緊咬住了比分。
最后一個搶答題,關于一部冷門的法律歷史。
主持人念完題目,全場寂靜。
連周宴都微微蹙起了眉。
我卻在某個犄角旮旯的參考書上看到過。
我按下了搶答器。
當我說出正確答案時,整個禮堂都沸騰了。
我贏了。
以一分的微弱優勢,贏了法學院的天之驕子周宴。
我看向他,他臉上的驚訝一閃而過,隨即恢復了平靜。
比賽結束后,他走到我面前。
「我輸了。」
他看著我,眼神里地同居,工作,見家長。
周宴的父母對我非常滿意。
他們說我溫順、賢惠,是做妻子的好人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