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明澤便再度追問,“那阮明陽呢,你還記得他是誰嗎?”
聞言,阮璃夏皺眉不解道:“阮明陽是我爸爸我當然記得啊。”
為此,阮璃夏還列出了一對從小到大認識的朋友親戚,卻獨獨不記得關于謝凌川的一切。
傅明澤的眉頭越皺越深,當即派醫生對阮璃夏做了全身檢查。
再度確定了阮璃夏的大腦沒有問題,卻獨獨遺漏了關于某個人的記憶。
“傅總,阮小姐這種情況,在醫學上稱為隱形性心理創傷,出于人
體的自我保護意識,才會選擇性忘記某個人,或者某件事。”
聽到醫生的解釋,傅明澤才松了一口氣。
身后,阮璃夏額頭纏著繃帶,正在歪著腦袋扯了扯傅明澤的袖子追問道:“怎么樣了,醫生是不是說我得絕癥了?”
“我不要啊,我還沒有和爸媽團聚,還沒有結婚嫁人,我怎么就得絕癥要死了!”
看到阮璃夏通紅的眼圈,傅明澤也不由被她的話給逗笑。
“璃夏,你放心,你沒有事,只是單單遺忘了某些事情而已,但醫生說,這對你并不算什么壞事。”
見此,阮璃夏這才咧開嘴笑出聲來。
“沒事就好沒事就好。”
隨及,阮璃夏才想起正事,急忙道:“這位先生,我想托您幫我找的人是我的未婚夫傅明澤,我記得一個月前我和爸媽有個約定,說要嫁給他一個種田的糙漢,陪著爸媽在鄉下生活。”
“所以這位先生,您能幫我查查傅明澤在哪嗎,你放心,等我病好出院后,一定會給予你報酬的。”
阮璃夏的眼睛似星星般一閃一閃的,而傅明澤卻是有些尷尬地僵在了原地。
身后,傅明澤的助理張揚率先笑出聲來。
“糙漢?種田?原來傅總還有這樣一門好手藝!”
傅明澤嘴角不自覺抽了抽,為了掩飾尷尬,不由將手放在唇邊輕咳了幾聲。
“璃夏小姐,初次見面,我想我還是做個自我介紹吧。”
傅明澤朝著阮璃夏的方向伸出手,極為紳士的彎了一下腰,勾唇淺笑道:“璃夏小姐您好,我叫傅明澤,正是你口中的那個種田的糙漢未婚夫,未來請多多指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