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謝凌川一邊給喬若雪上藥,一邊輕柔地吹了吹。
“若雪,以后端飯的事情都交給傭人去做,免得你再被燙傷了,現(xiàn)在涂了藥,手感覺好點了沒?”
從前屬于阮璃夏的偏愛,盡數(shù)都給了喬若雪。
看著喬若雪眼中的得意,阮璃夏咬著牙,將滿是傷痕的手縮了回去,沉默地撿起地上的豆子。
現(xiàn)在,謝凌川不會再心疼她了。
她也會慢慢習慣沒有謝凌川護著的生活。
這樣也好。
喬若雪笑著撲進了謝凌川的懷里,撒嬌道:“不疼了,哥哥,只是我有點餓了,我們要不要喊上嫂子一起去餐廳吃牛排?”
聞言,謝凌川看也不看阮璃夏一眼便冷哼道:“不用了,有的人既然不肯認錯,那就沒有資格和我們一起去吃飯。”
兩人便這樣親親密密地離開了,獨留阮璃夏一個人狼狽地蹲在客廳撿豆子。
由于先前淋了雨,又兩天沒有吃東西。
剛蹲下不久,阮璃夏便兩眼一黑暈了過去。
再醒來之時,便是在醫(yī)院。
“阮女士,您暈倒不是因為低血糖,而是因為懷孕了。”
“因為您被送來醫(yī)院之時傷得太過嚴重,腹中的胎兒出現(xiàn)了先兆流產的跡象,我們只能盡快給你安排保胎手術,才有可能留住您肚子里的孩子。”
聞言,阮璃夏的手不覺捂住了腹部,頹敗的眼眸燃起了一絲亮光。
老天爺好像在跟她開了一個玩笑。
偏她要離開謝凌川之時,有了他的孩子。
一個月的孩子,母體還感受不到他的心跳。
但阮璃夏不由想起半年前謝凌川向她求婚的畫面。
那時,她也曾滿心歡喜地要成為謝凌川的新娘。
夕陽下,她靠著謝凌川的肩膀,滿臉幸福地問他,喜歡男孩還是女孩。
謝凌川語氣格外認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