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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來他們早有首尾,只是在出差那天才徹底勾搭在一起,他們的針鋒相對從來都是做給我看的。
原來齊胭說好不容易才到手的男人就是他,那天電話里和齊胭瘋狂的人也是他。
我木然的把手機放了回去,心像被人用刀子割開一樣痛苦。
比起祁牧聞的背叛,我更痛苦的是齊胭的惡意。
我們相識的時間比祁牧聞多出一倍,她從小就護著我,那時的情誼總不是假的。
為什么,她會變成這樣。
接下來的日子,他們越來越不避人了。
我假裝沒發(fā)現(xiàn),他們興許是覺得我真的蠢,齊胭來家里的次數(shù)越來越多,他們在我的面前就親親我我起來。
聽著試衣間傳來的動靜,我只想冷笑。
他們真以為家里隔音能好到這種程度?我連他們在說什么都聽的一清二楚。
齊胭微微呻吟出聲,語氣像帶著勾子。
“真是迫不及待,牧聞,桑黎可還在外面呢?”
祁牧聞喘著粗氣,更是迫不及待。
“小賤人,你知道她在外面還勾引我,這不是你想要的嗎,我看你就是離不得男人!”
齊胭笑出聲,聲音被撞的破碎。
“哎呀,人家的水都弄到婚紗上了,到時候她穿著這套婚紗和你結(jié)婚,人家好害羞啊。”
“這不是你故意的嗎,騷貨,別用力夾了,都依你,讓她穿著這個結(jié)婚,當天晚上我也只跟你洞房。”
我不愿意再聽活春宮,轉(zhuǎn)身回了房間。
婚紗怎么樣我也不在乎了,閨蜜和愛人我都不要了,這婚禮本就完不成。
只是我不愿意穿著那件臟了的婚紗,想到它上面有什么,我就覺得惡心。
婚禮當天,祁牧聞來接親。
他笑盈盈的進來,卻在看到我的衣服時變了臉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