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聲音充滿了痛苦和哀求。
他深吸一口氣,面無表情地拉開了房門。
林晚的眼神一亮,可他卻沒有接那束花。
“林晚,你身上他的味道很刺鼻。”
“還有,下次來哄人之前,記得把脖子上的痕跡遮好。”
林晚臉色一白,慌亂地拉高衣領。
接下來的幾天,她都在瘋狂地贖罪。
昂貴的腕表,稀有的鮮花,顧承硯少年時期提過一嘴的絕版模型流水般地送進顧家,堆在顧承硯緊閉的房門外。
幾日后,當林晚再次帶著禮物來到門外時,顧承硯終于再次打開了房門。
他的臉上沒有往常見到她的笑容,但這對林晚來說,已經是天大的驚喜。
“林晚,”顧承硯開口,聲音平淡無波,阻止了她的靠近,“你說你此生非我不嫁?”
“是,千真萬確。”林晚立刻發誓,眼神灼熱。
“好,”顧承硯看著她,一字一句,清晰地說道,“我可以考慮繼續履行婚約。”
巨大的喜悅幾乎將她淹沒。她就知道,她就知道他放不下自己。
“但是,”顧承硯話鋒一轉,“我有一個條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