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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看著他眼中的痛意,冷笑嘲諷:“你不是跟你公司那個新來的迷糊小助理打得火熱嗎?現(xiàn)在跑來我這里裝什么情圣?滾!”
“我是將計就計!”顧言忱恨恨出聲,“那女人是對手公司派來的商業(yè)間諜!要不是為了揪出她背后的人,我怎么可能放你帶著我的孩子嫁給那種貨色!”
他攥緊拳頭,急切地解釋:“我以為你過得好,不敢打擾,只能在你家附近裝了監(jiān)控,連你心腹趙經(jīng)理的電話都監(jiān)聽了!否則我怎么可能來得這么快”
他話還沒說完,主臥里突然傳來念念尖銳的爆哭聲!
念念向來斯文,哭聲像小貓一樣,這樣爆哭一定出事了!
我的心猛地一揪,也懶得再聽他解釋,不顧剖腹產(chǎn)傷口撕裂般的劇痛,跌跌撞撞地沖向主臥!
“念念!我的念念!”
我推開主臥的門,眼前的景象讓我目眥欲裂。
、我剛出生幾天的念念,像一塊被隨意丟棄的破布,被扔在毒辣的午后陽光直射的飄窗上!沒有穿衣服,沒有蓋被子!
她小小的身體被曬得通紅,嬌嫩的皮膚上甚至起了細小的水泡,嘴唇干裂得滲出了血絲!
而沈皓和白薇,那對狗男女,正在不知廉恥地糾纏在一起!
我的闖入驚擾了他們。
白薇不耐煩地攏了攏凌亂的衣服,鄙夷地朝我翻了個白眼:“你嚎什么嚎?跟死了媽一樣!寶寶有黃疸,醫(yī)生說了,多曬曬太陽才好得快,我們這是為她好!”
沈皓也驚訝于我竟然沒死,他滿臉情欲未退的潮紅,喘著粗氣附和:“對啊,醫(yī)生說的,你別大驚小怪,冷靜點!”
我沖過去,顫抖著手一摸,念念渾身滾燙,呼吸微弱,已經(jīng)近乎昏迷!
滔天怒火讓我像是回光返照一般有了力氣,小心翼翼地抱起女兒,將她輕輕放回嬰兒床。
然后,我猛地轉(zhuǎn)身,抄起床頭柜上那盞沉重的、純水晶底座的臺燈,用盡我畢生的力氣,朝著沈皓那張蠢到令人作嘔的臉上,狠狠地砸了下去!
“我操你媽的沈皓!醫(yī)生讓你把她當烤肉一樣曬到脫水曬到死嗎?!”
“砰——!”
水晶燈座應聲碎裂,鮮血瞬間順著沈皓的額角流了下來,他捂著頭,發(fā)出了殺豬一樣的嚎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