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諾的葬禮,是我和傅承硯一起辦的。
來的人很少,只有我們兩個。
我爸媽還在拘留所里,沒能來送她最后一程。
我把一束白色的雛菊,放在她的墓碑前。
“姐,一路走好?!?/p>
回去的路上,傅承硯一直握著我的手。
“在想什么?”他問我。
“在想,如果當(dāng)初她沒有逃婚,現(xiàn)在會是什么樣?”
“沒有如果。”他說,“就算她沒有逃婚,我也不會娶她?!?/p>
“為什么?”
“因?yàn)槲倚睦?,早就有人了?!彼粗遥凵駵厝岬媚艿纬鏊畞怼?/p>
我的臉,不爭氣地紅了。
“油嘴滑舌?!?/p>
他低笑出聲,握著我的手更緊了。
生活,似乎又回到了正軌。
但平靜之下,卻暗流涌動。
我發(fā)現(xiàn),傅承硯最近越來越忙了。
很多時候,我半夜醒來,發(fā)現(xiàn)他還在書房里打電話。
我問他是不是公司出了什么事,他總是說沒事,讓我別擔(dān)心。
但我知道,事情沒那么簡單。
傅承硯的堂弟,傅承澤,最近一直很活躍。
傅承澤是傅承硯二叔的兒子,一直在傅氏集團(tuán)的市場部當(dāng)總監(jiān)。
他一直對傅承硯總裁的位置虎視眈眈。
傅承硯出事那一年,他跳得最歡,以為自己能趁機(jī)上位。
結(jié)果傅承硯力挽狂瀾,讓他竹籃打水一場空。
他一直懷恨在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