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我出來,助理識趣地停了下來。
“繼續說?!备党谐幰贿厓炑诺厍兄P子里的煎蛋,一邊對助理說。
“是?!敝砬辶饲迳ぷ樱白蛲?,許家被那伙人砸得一塌糊涂。許先生被打斷了一條腿,許太太也受了傷?!?/p>
“至于許諾小姐……”助理頓了頓,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。
“她怎么樣了?”我忍不住問。
助理嘆了口氣:“被帶走了。據說,是她那個情人杰森,把她的消息賣給了債主,用來抵債。”
果然,狗改不了吃屎。
許諾自以為找到了真愛,結果卻被愛人親手推入了地獄。
真是諷刺。
“知道了,你下去吧?!备党谐帗]了揮手。
助理走后,餐廳里又只剩下我們兩個人。
“后悔嗎?”他問我。
我搖了搖頭。
“她自找的?!?/p>
“那……你爸媽呢?”
我沉默了。
雖然他們對我不好,但畢竟是我的父母。
“他們……現在怎么樣了?”
“房子被砸了,沒地方去,現在應該在街上?!备党谐幷f得云淡風輕。
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。
“傅承硯,我……”
“想讓我幫他們?”他挑了挑眉。
我咬了咬唇,點了點頭。
再怎么說,我也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流落街頭。
“可以。”他答應得很爽快。
“不過,我有個條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