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代替姐姐嫁給殘疾新郎沖喜的當晚。
我便提出了離婚。
輪椅上的男人不可置信地看著我。
“就因為我今天沒能站起來給你戴上戒指?你要是覺得丟臉,我明天就讓他們把所有賓客的記憶都洗掉?!?/p>
我專心地倒著紅酒,沒有回答他的話。
直到他被保姆推回婚房。
我才平靜道:
“不出十秒,你真正的新娘就會來找你?!?/p>
話音剛落,房門被猛地推開。
我那死在一年前的姐姐,穿著一身嫁衣站在門口:“老公,我回來沖喜了?!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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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姐姐許諾,本該是一年前那場海難里的尸骨無存者。
現在,她穿著和我身上同款的嫁衣,妝容精致,眼里的得意藏都藏不住。
她看見我,表情瞬間切換成震驚和無辜。
“愿愿?你怎么會在這里?還穿著我的嫁衣?”
輪椅上的傅承硯看著門口的許諾,又看看我,目光里全是探究。
“你是誰?”他問許諾,聲音冷的像冰。
“承硯,你不認識我了嗎?我是許諾啊!我們從小定下的婚約,我……”
她的話被我爸媽的驚呼打斷。
他們從門外沖進來,一把推開我,圍住了許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