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大茂使勁吸著鼻子,一臉難以置信和嫉妒到扭曲:“傻柱?!這孫子撞大運了?這肉味…媽的,比大領導家請的廚子做得還香!”他眼珠亂轉,不知道在打什么壞主意。
易中海家。
易中海站在窗前,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。那濃郁的肉香一陣陣飄來,對他而言卻如同最刺耳的嘲諷。何雨柱今天的表現,徹底脫離了他的掌控,甚至公然撕破臉,駁了他一大爺的威嚴!這肉香,更像是在向他示威!他拳頭緊握,眼神陰鷙。
閻埠貴家。
閻埠貴使勁嗅著,眼鏡片后的眼睛閃爍著精光:“這傻柱…深藏不露啊?這廚藝…嘖嘖,要是能…”他已經在盤算著怎么才能從這“突然開竅”的傻柱身上,再算計點好處了。
而此刻,在何雨柱那扇破舊的窗戶下,一個小小的、鬼鬼祟祟的身影正蹲在那里,正是被肉香勾得魂不守舍的棒梗!他口水流了一地,眼睛死死盯著窗戶縫隙里透出的燈光和那讓他靈魂都在顫抖的香氣。
他手里,緊緊攥著一根不知道從哪里撿來的、磨尖了的粗鐵絲,眼中閃爍著貪婪和兇狠的光。
“肉…香…傻柱…吃獨食…”他嘴里含糊不清地念叨著,像一頭被饑餓驅使的小野獸。
他左右看看,夜深人靜,院子里除了那勾魂的肉香,似乎沒有別人。他咬著牙,踮起腳尖,顫抖著手,將那根磨尖的鐵絲,小心翼翼地、一點一點地…插進了何雨柱那扇破舊木門的門縫里!
門栓是木頭的,很老舊。
棒梗屏住呼吸,小臉因為緊張和興奮憋得通紅,手上用力,試圖一點點撥動那根門栓…
他不知道。
屋內,剛剛風卷殘云般干掉了大半盤回鍋肉和兩碗米飯的何雨柱,正滿足地打了個飽嗝。他眼神清明,哪里還有半點醉意?
他無聲無息地站起身,走到門后,如同潛伏在黑暗中的獵豹。
他的手中,不知何時,已經握緊了那根沉甸甸、油光發亮、一頭還沾著些許面粉的…
棗木搟面杖!
冰冷的月光,透過窗戶紙的破洞,正好灑在搟面杖光滑的表面上,反射出一抹幽冷、滲人的…
寒光!
何雨柱的嘴角,緩緩勾起一抹殘忍而快意的弧度。
小畜生…
老子等你…
很久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