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是我最親的家人,此刻卻像一群護著外人的惡犬。
林晚意眼底閃過得意,隨即又換上悲痛欲絕的表情。
她走過來,試圖拉我的手。
“老公,我知道你是因為擔心媽媽才情緒失控,我不怪你?!?/p>
“我們不離婚好不好?你忘了結婚時的誓言嗎?要一生一世一雙人?!?/p>
她柔弱地靠過來,身上消毒水混合廉價香水的氣味熏得我反胃。
我猛地推開她,指著她鎖骨上那個清晰的牙印。
“這也是貓抓的?”
“這只貓的牙口,可真夠齊的?!?/p>
林晚意的臉僵住了,眼神開始躲閃。
“這是這是我搬籠子時不小心磕到的”
“對!就是磕的!”我媽立刻幫腔。
“救援所那么多鐵籠子,磕一下怎么了?你至于這么較真嗎?”
我冷笑一聲,拿出手機,點開一張照片。
那是我在一個月前,無意中拍到的季白——那個帥氣的救援所主管。
他正低頭逗貓,脖子上赫然有個一模一樣的“磕痕”。
“這么巧?你們主管也喜歡在同一個地方磕?”
林晚意臉色由白轉青,嘴唇哆嗦著說不出話。
我爸氣急敗壞地沖過來,一巴掌狠狠扇在我臉上。
“混賬東西!你竟然跟蹤晚意,還偷拍人家!你還有沒有一點男人的擔當!”
火辣辣的疼從臉頰蔓延到耳根,耳鳴聲中,我仿佛聽見了自己心碎的聲音。
我看著眼前這群顛倒黑白的人,笑了。
“爸,你打得對?!?/p>
“是我沒擔當,才讓她有機會,給您找了這么一個志同道合的‘兄弟’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