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那個叫張寧的暗影衛(wèi),身穿著黑色夜行衣走了進來,單膝跪地。
“啟稟王爺,您下午交代的任務,卑職已經(jīng)完成!”
“好!干得不錯!過來坐下,陪八賢王喝兩杯!”
張寧一臉錯愕。
“這…”
呂驚天吃力的站起身,道:“讓你坐就坐!陪好八賢王,本王要親自去一趟宋府!”
今天在御書房,這宋濂那小人得志的嘴臉,讓他恨之入骨,這次好不容易有了報復的機會,他必然不會錯過。
“是!”
張寧抱拳領命,就坐在了李牧身邊,主動給李牧斟酒。
呂驚天伸出一只手,道:“那個毒的解藥呢?交給本王一份!”
李牧在袖中取出一粒黑色藥丸,剛要遞給他,忽然又收了回來。
“七王爺該不會耍心機吧?”
呂驚天嗤笑道:“本王還不至于為這點事與你李牧藏心眼!”
李牧很清楚他呂驚天的為人,毒藥和解藥都過了他的手,那這蓖麻毒估計就成了他囊中之物。
畢竟,呂驚天是暗影衛(wèi)的幕后首領,而暗影衛(wèi)可是與錦衣衛(wèi)畫等號的殺手組織。
但李牧也明白,自己想防也防不住。
只能將解藥交給他。
“呵呵,八賢王稍等片刻,少則一個時辰,本王就回來陪你,今夜咱們不醉不歸!”
說罷,他轉(zhuǎn)身走出客廳,被守在門口的狄青攙扶著離去。
他的手腳筋被挑斷,并不是不能拿東西不能走路,只是不能像正常人那么靈活,也就是不能走遠路,更不能干重活,僅此而已。
但如果他勤加鍛煉,也未必就不能恢復。
與此同時。
宋府此刻已經(jīng)亂作一團,尤其是后院的一間臥房內(nèi),傳來女人陣陣的嚎哭聲。
“哎呦喂!是哪個挨千刀的混蛋,為什么要害我的小寶!!”
一個年輕漂亮的少婦抱著孩子哭的傷心欲絕。
而她懷中的孩子早已昏死過去,面色慘白,嘴角不斷溢出白沫。
很快,宋濂帶著大夫來了,他剛忙完公務,在宮里出來,還沒來得及換下官袍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