經(jīng)過這小半年的鍛煉,他已經(jīng)徹底褪去了在京城時的稚氣。
整天與這些老狐貍在一起,就是一頭豬也學精了,變的油嘴滑舌。
說著,他一把奪過酒壺,直接灌了兩口。
楚胥無奈一笑,知道這小子的驢脾氣,自然不敢較真,只能隨他。
唐瑾端起酒杯,陪笑道:“馬侯爺,剛剛在下多有得罪,這杯酒敬你,再次向你道歉!”
馬超用酒壺和他碰了一下杯,大咧咧道:“行了!過去就過去吧!我最討厭別人說我靠義父和家父!我可是憑本事爬上來的!”
唐瑾和楚胥相視一笑,也懶得戳穿他。
如果不是馬超的老爹是大端兵馬大都督,他算什么東西?
林云怎么可能從小培養(yǎng)他?
他以為自己是真本事,但他一出生的就比普通人家的孩子高出一大截。
只能說他是身在福中不知福。
這時,楚胥問道:“行了!酒也喝了!說說吧,陛下讓你找本官何事?”
“哎呦,楚先生不愧是我大端最聰明的人啊!我還啥都沒說,你就知道了?”
“我知道什么?我什么都不知道!你倒是說啊!少拍馬屁!”
馬超故意壓低身子,將林云交代的任務說了一遍。
唐瑾倒吸一口涼氣,難怪他剛剛主動請纓,想要出手,卻被林云拒絕。
原來是想搞亂摩羅國。
楚胥輕捋著胡須,瞬間就猜到了林云的意思。
“這主城的城防司,通管整個圣都的安全保衛(wèi)!只要你小子將這個部門搞垮,摩羅國三年都緩不過勁!”
馬超撓頭道:“義父是想讓我去殺他們駐扎的外面的正規(guī)軍!”
“你小子就說想不想立功吧!”
“想!”馬超用力點頭,諂媚道:“太想了!”
“那就聽本官的!你現(xiàn)在出了這酒樓的門,一路朝西走別回頭,就能看到城防司的衙門!去大鬧即可!”
馬超站起身,先是將手槍掏出來檢查彈藥,又將掛在后背的ak47檢查好,最后清點身上的手雷后,頭也不回的走了。
唐瑾吃驚道:“楚先生,咱們過去看看吧!這小子本事雖大,但只有一個人…”
“好了!放心吧!用陛下的話說,這小子屬驢的,吃不了虧!來,繼續(xù)喝酒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