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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想做她的將就,不想做她的退而求其次,不想做“任何人”,不想做她心里“隨隨便便的一個人”。
不想要她的一時興起,只想要她的全心全意。
簡月看著這幾行字,打字的動作變得遲疑。
所以,姜予彤的意思是,等到她真正喜歡上裴言時,裴言才會和她在一起嗎?
良久,簡月重新打字:[你的意思是,我一個被表白的人,莫名其妙被他拒絕了?]
姜予彤:[不一定哦。]
姜予彤:[你不是讓他考慮到明天晚上嗎,那就等明天晚上啊。]
姜予彤:[也可能我猜的是錯的,說不定等他想通了,他就來找你了。]
說不定,是嗎?
抱著這樣的想法,簡月決定先睡一覺再說。
可她上了床,心里卻一直亂糟糟的,始終都沒有睡意。
裴言的臉,裴言說過的話,姜予彤說過的話,像一團(tuán)毛線一樣在她腦子里繞來繞去,剪不斷,理還亂。
裴言,裴言,裴言,她腦子里竟然全是裴言。
她沒有辦法,只得拿出手機(jī),選了個博弈游戲開始看。
計(jì)算和推理確實(shí)費(fèi)腦子,不多時,簡月終于在一片數(shù)字中如愿睡了過去。
驕傲-17
裴言是在十七歲那年見到他的。
那個應(yīng)該稱之為父親的男人,裴文州。
親生父子初次相見,裴言卻沒什么反應(yīng),只是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地看他。
十七年,要不是趙蘭琪喝酒被自己的嘔吐物噎死,估計(jì)他也不會出現(xiàn)。
空曠的房間里,男人坐在他對面,西裝革履,一副商業(yè)人士的講究做派。
裴文州細(xì)細(xì)打量他,像在看一份合同報告一樣,眼里沒有任何感情。
打量完一圈,裴文州問他:“不是每個月給了你們五萬嗎,你把錢花到哪兒了。”
語調(diào)淡淡,從容優(yōu)雅,卻有種無聲的壓迫感。
裴言:“沒見過。”
五萬?他連一千都沒見過。
趙蘭琪倒是過得風(fēng)光,每月買包買首飾,花天酒地,好不快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