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言走過去坐下,將買好的東西放在茶幾上。
簡月為兩人倒好酒,遞給他一杯,笑著看他:“我特意買的,嘗嘗看。”
他低頭抿了一口,嘗出是紅酒。
“好喝嗎?”簡月問。
他捏著酒杯,極力克制自己不要往不該看的地方看,盡量平靜地問她:“喝酒,為什么要穿成這樣?”
不止是穿成這樣,她連動作都比昨晚大膽了許多。
昨晚還是一副不好意思給他看的樣子,今晚就放開了許多,毫不顧忌他會看到什么,也毫不介意他看,甚至她的一只腿已不知不覺搭上了他的大腿,不安分地在上面蹭來蹭去。
隔著幾層布料,感受到她腿的重量,裴言捏酒杯的手指越來越僵硬。
“當(dāng)然是方便一會兒做別的事。”簡月一笑,也喝下一口紅酒,問道,“這首歌聽著耳熟嗎?”
“,低俗的bg。”裴言回答。
“答對了,那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去看電影時(shí),她們?yōu)槭裁戳R你嗎?”
“記得,因?yàn)槲姨崃说退祝齻冋J(rèn)為我腦子里只有下流想法。”
“又對了。”簡月放下酒杯,雙手捧住他的臉,額頭抵上他的額頭,認(rèn)真說道,“裴言,我不喜歡別人罵你,你知道嗎?”
“知道。”男人眼里閃過一點(diǎn)笑意,“你會保護(hù)我。”
就像她在電影院里會因?yàn)樯鷼庀牒吐啡死碚摚拖袼龝榱怂淮蚨鲃诱业剿竞獯蚧貋怼?/p>
她一直都會保護(hù)他。
“傻瓜,除了我,你自己也要保護(hù)自己。下次再有人罵你,你就罵回去,記住了嗎?”她挑挑眉,佯裝警告,“要是被我看到你沒罵回去,我就要生氣了。”
裴言沒回答。
他靜靜看了她一會兒,忽然放下酒杯,攬住她的肩,低頭吻了上去。
他突然想,哪怕簡月不愛他呢。
她愿意和他在一起,愿意陪在他身邊,愿意保護(hù)他,就已經(jīng)夠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