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們是彼此的唯一。
心率飆升,心跳快到一個前所未有的速度,風迎面吹來,卷起她的長發。
簡月停下來,微微偏頭,對著身后的男人張了張嘴。
“裴言?!?/p>
她沒有用力喊,男人卻看出她的意思,上前幾步,低頭靠近她耳邊:“怎么了?”
冰冷的十二月,只有男人呼出的氣流是暖的,暖流摻了風,變得清涼,從她耳邊擦過。
她笑笑,努力清晰地說:“我會永遠記得這一幕的?!?/p>
記得你在我身后,記得和你在一起的幾個月有多快樂,記得我喜歡過你。
終于走到吊橋邊,重新站在堅實的土地上,簡月覺得手腳都僵硬了。
她拉住裴言的手,全身無力地和他一起坐在崖邊休息。
裴言拉開衣服抱她進懷里,問她:“冷不冷?”
“不冷?!焙喸驴粗瑔柕溃疤鴤阋膊慌?,吊橋也不怕,你是不是什么都不怕?”
“不是,我沒有那么無所不能?!?/p>
“那你怕什么?”
裴言卻不回答。
他微微一笑,低頭對著她的唇吻了下來。
云層低壓,天微陰,幾近傍晚。
他們在懸崖邊,在黯淡的云下接吻。
吻到最后,男人顫抖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。
“我愛你?!?/p>
她抬頭望去,看到的是一雙動情的眼。
那里面愛意刻骨,仿佛今生今世都不能磨滅。
這是裴言驕傲-33
那天晚上是裴言背她回去的。
她難得任性,力氣盡失,不想走路,他便摸一摸她的頭發,彎腰背起了她。
簡月趴在他背上,覺得一陣安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