簡月笑了。
她傾身吻在他的淚痣上,應(yīng)道:“好啊,那我十年后問你,你不許不答。”
如果十年后她和裴言還在一起的話。
雖然十年是她主動挑起的話題,但坦白說,她不太信。
因為司衡也對她說過永遠(yuǎn)。
他吻在她的額頭上,在閃爍的星幕下,對她說永遠(yuǎn)。
永遠(yuǎn)喜歡她,永遠(yuǎn)愛她。
她不信裴言的回答,可是他這么說了,她就忍不住跟著應(yīng)了。
應(yīng)完才反應(yīng)過來,真的會有十年后嗎?
她和司衡連三年都沒撐過。
對了,她和司衡是因為什么分手的來著?
……
簡月隨口應(yīng)完,以為話題會就此結(jié)束,卻不想裴言看她的眼神仿佛被觸動一樣,讓她有種他在顫抖的錯覺。
手指在顫抖,嘴唇在顫抖,瞳仁在顫抖。
錯覺一閃而逝,他閉上眼,伸手抱住她,笑著說:“好。”
“十年后,我等你來問我。”
那天之后,裴言對她更縱容了。
亞恒的總裁辦儼然成了她第二個家。
她在影視方面涉獵不深,認(rèn)知沒有裴言精準(zhǔn),裴言便會手把手地教她。
甚至于,他會給她建議,哪些類型能投,哪些類型不能投。
即使投資的對象不是亞恒。
對于她,男人好像真的一點避諱都沒有,無論他在接電話還是看文件,她永遠(yuǎn)可以想進就進,想走就走。
反正他不會對她生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