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喜歡她,在乎她,所以她才是那個唯一能傷害到他的人。
如今他將這些都告訴了她,就等于,他親手將能傷害他的刀遞向了她。
簡月哽了哽,覺得xiong腔中有什么洶涌的感情爆發(fā)了出來。
她沖動地抱住他,聲音悶悶道:“嗯,那你可以放心了,我不會傷害你的。”
她會保護他。
就像今晚一樣。
被她猝不及防地抱住,男人身體一僵,緩緩環(huán)住她的腰,沒有說話。
簡月繼續(xù)說:“你之前不是說,你有辦法搞垮司衡嗎?”她聲音堅定道,“裴言,你去做吧。”
“想好了?”
“本來也沒什么猶豫的,他腳踏兩條船的那口氣我還沒咽下去,就算沒有你,我也遲早會找到機會推他一把,再者說……”
頓了頓,她聲音低低道:“我怕司衡傷害你,你早點出手,他就沒機會傷害你了。”
裴言輕笑:“在擔(dān)心我?”
“嗯。”簡月大大方方地承認,“擔(dān)心你。”
這句話說完他反倒不笑了。
簡月臉埋在他懷中,看不到他的表情,只能感覺到他將她抱得更緊了。
一種將她完完全全占有在懷中的擁抱姿態(tài)。
默了會兒,他將話題引向別處:“就不好奇我有什么辦法嗎?”
“嗯,什么辦法?”她想了想,“是資金鏈斷裂,還是他們偷稅漏稅?”
“是法人違法。”
“違法?”她愕然,“司衡還是司知行?”
“司知行。”裴言解釋,“他還沒有完全將公司交給司衡,所以創(chuàng)世的法人還是他。”頓了頓,“我也是前段時間才查到關(guān)于他的陳年往事的。”
“嗯?什么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