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試試嗎?”裴言問。
“好啊。”簡月仰起臉道,“你幫我戴。”
男人拿起圍巾,動作溫柔地為她戴好。
“好看嗎?”簡月問。
“好看。”
她笑了,換了話題:“你最近有空嗎?”
“怎么了?”
“我想出去玩,你能不能抽兩天時間陪我?”
“好。”他毫不猶豫地答應(yīng),“去哪里?”
“云南,我們?nèi)ネ嫣鴤愫透呖盏鯓颉!彼谀_抱住他,“你會恐高嗎?”
裴言搖頭。
簡月忍不住高興:“那就好。”
她解釋:“從前我和司衡也玩過這些,可是后來出了那樣的事,那些回憶都因為他變得惡心,裴言,你再陪我玩一次,以后我想起這些,就都是關(guān)于你的快樂的回憶了。”
男人半晌都沒有說話,驀地,他低下頭吻住她。
淺嘗輒止后,他說:“你愿意和我說這些,我很高興。”
他將頭埋在她的肩窩處:“簡月,我和他不一樣,那些不愉快的事我不會讓你經(jīng)歷第二次,你可以相信我。”
他對她的決定一無所知,還以為這是他們的更進一步,鄭重又溫柔地說著承諾一般的話。
簡月心里一痛,面上卻笑著應(yīng)道:“嗯。”
去云南的時間定在了12月5日。
開機那天,簡月跑到片場去看姜予彤。
她沒有打擾她,只在姜予彤休息的時候才上前聊幾句。
聊到一半,姜予彤突然睜大眼睛,注意到她脖子上戴的圍巾。
白色圍巾,正是裴言親手織的那條。
除了親手織的,裴言后來還給她買了不少圍巾,可她看來看去,還是最喜歡這一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