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個月前,司衡因為這個孩子綠了她,如今司知行境遇難料,創(chuàng)世的資金鏈不容樂觀,這樣腹背受敵的情況下,司衡竟然還能犧牲休息時間,來陪林曼做產(chǎn)檢。
他真的……這么想要一個孩子嗎?
簡月歪了歪頭,直到司衡與林曼走進電梯,才慢吞吞提著藥向外走去。
她走到停車的位置,準備上車回家,卻不知想起什么,又收回手,轉而取出手機。
幾秒鐘的鈴聲過后,裴言接起電話:“怎么了?”
“裴言。”簡月笑了笑,“你能來接我嗎?”
“你在哪兒?”
“市中心醫(yī)院。”她說完又補充,“不要助理,就要你,你一個人來接我,可以嗎?”
“好,我十五分鐘后到。”
掛斷電話,簡月放下藥,又從停車的位置走回了醫(yī)院正門。
已經(jīng)十一月末了,寒風蕭瑟,街上的行人個個手揣兜,瑟縮著脖子,恨不得將整個人都縮進衣服里。
簡月也覺得有點冷,她哈一口氣,低頭搓了搓自己的手。
冷風直往脖子里灌,她開始后悔今天沒戴圍巾出來。
裴言是提前兩分鐘到的。
他一眼看見她,把車停好后,疾步走了過來。
雙手被他握在掌心里取暖,裴言看著她問:“怎么一個人來醫(yī)院?哪里不舒服,為什么不叫我?”
簡月?lián)u頭:“不是,我沒事,只是來幫爸媽的一個朋友取藥。”
“……”裴言松一口氣,“你嚇死我了。”
接著他笑了,伸手替她理了下凌亂的碎發(fā),問道:“是不是要我送你回家?”
男人掌心溫度滾燙,擦過她額角的時候,她的心好像也跟著燙了一下。
簡月想了想,不答反問:“你今天忙嗎?”